“给他们做什么,”田建国往后退了两步,“给晓晓喝。”
“晓晓的在这呢,”说着,文泽才又拿出两包,“她还多一包,大哥你要是不接,我以后都不好意思上门了。”
田秀芬见田建国还想摇头,便接过文泽才手里的麦乳精塞到对方的怀里,“大哥,你要是跟我们见外,我们可不高兴了。”
田建国这才收下了。
等人走了后,文泽才开了一包,拿出两个碗给母女二人冲好,“快喝喝看味道怎么样。”
“我就不用了,”田秀芬摇头。
“得喝,”文泽才语气与神情都带着坚定。
田秀芬见此,还是端起碗喝了一口,“好喝,你尝尝。”
说完便递给文泽才,文泽才也不接过手,而是垂头顺着田秀芬的手喝了一小口,他皱了皱眉,“香精味有些重。”
“好喝谢谢爹”
晓晓幸福得眯起双眼大声道。
文泽才示意田秀芬把碗里的喝光,他抱了抱晓晓,然后去洗脚了。
刚洗完脚,就有人上门来找他算东西了。
是隔壁村子的,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
他身上穿着黑衣不说,脑袋上还缠着一块黑布,加上今儿晚上的月色好,他也没打火把,整个人看着都黑漆漆的,有些怪。
文泽才上下看了看他,“夏同志,你为什么这幅打扮”
夏正国挠了挠头,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容,“这不是怕别人知道我来找你算命了嘛。”
这人倒是诚实。
文泽才轻笑,他请对方进堂屋坐,顺带去泡了杯茶,田秀芬正给晓晓洗澡,走不开。
“不知道夏同志想算什么”
夏正国搓了搓手,黑脸有些红,“这算一卦多少钱啊”
文泽才笑着将三枚铜钱放在桌上,“看你算什么。”
“我想算算我今年的运气怎么样,有没有孩子。”
他虽然三十几岁了,可膝下却无子,二十出头的时候有过一个,结果还没满周岁便死了,后来他媳妇也怀了几次,可次次都没保住。
有了这一出,夏大嫂在夏家的日子可想而知,夏老太是三天两头的看她不顺眼,不管夏大嫂干多少活,对于夏老太来说都是护不住崽儿的母鸡。
夏正国也不是愚孝之人,他对夏老太说了好几次,孩子没留住,他也有责任,但是儿子终归是自己生出来的,夏老太当然不会把错归结到他的身上,即使当着夏正国没怎么为难夏大嫂,可背着却更看她不顺眼了。
两口子是受够了,夏正国今儿白天正好遇见利和生产队的人,便说了几句话,然后便知道了文泽才的事,“我媳妇又有了,才两个月,这一次我真不知道能不能留住。”
文泽才闻言皱起眉头,“从你的面相上看,你应该是多子多孙的才对,你刚才说的那些没保住的孩子也应该活下来,而你妻子现在这一胎也对上了,因为你今年确实会得一幼子,可前面的咋会没养成呢”
夏正国听完后先是一惊,然后是一愣,最后是丧着一张脸,“我也纳闷啊,我这辈子半点坏事都没做过,咋就遇见这事儿呢”
这一胎要是还没保住,他就算是没有后人了,自家婆娘掉了太多的孩子,这身体本来就不好,加上现在也三十多岁的人了,经不起折腾。
文泽才仔细看了看夏正国的脸色,发现他眼帘边居然有两颗小红点,若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
“你眼帘处的红点什么时候出现的”
“很多年了,因为不痛不痒而且不碍眼睛,所以没去管。”夏正国笑道。
文泽才脸色一正,他伸出手将夏正国的脸往里面侧了侧,果然,夏正国的耳根下方那条青筋像是有活物一般跳动。
他示意夏正国伸出左手,手心面向上方,然后将油灯放在夏正国的手边,让对方别动后起身去找了一根针,以及一个装了水的碗。
将针在火上烤了一会儿后,文泽才快狠准地在夏正国的中指上取了一滴血。
血流下去的瞬间,文泽才将碗放好,正好流进了碗里。
“血入水却不融,你这是中了术。”
“术什么叫术”
夏正国看着水里那滴犹如被什么包裹着的血颤抖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笔芯,继续掉红包。
推基友文穿成反派他前妻by西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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