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孕棒两人都是第一次用, 倒不至于不会用, 一查, 两条杠。
应如是打电话给王薇师,今天她不去练舞了。
原戚生同样电话告假,两人默契准备处理这个不告而来的孩子。
今天是周一, 应桐桐还得上学,大宝贝起床后两人若无其事地给大宝贝准备早餐。
应桐桐不知道发生在爸爸妈妈身上的事, 昨天一天玩得很开心,等晚上写日记已经到平常睡觉点了,以至于今早起来发困。
她打着哈欠,手盖住嘴巴连续拍打, 发出“哇哇哇”的声音。
拍着拍着她就清醒了。
应如是见此笑, 张开怀抱喊道“大宝贝亲亲。”
应桐桐嘻嘻笑, 冲进她的怀里跳起来就是一个亲亲。
应如是站得稳稳当当,原戚生伸出去的手又缩回。
伺候完家里唯一的小祖宗吃完早餐,两个大人送她到门口。
等门“啪”地关上, 应如是先发制人,“我们有大宝贝就够了。”她目光死死盯着闷骚原。
应如是说得很对, 家有大宝贝足矣,然而原戚生还是想留下这个孩子。
也许是为了完整参与一次育婴, 也许是他带病情况下应如是接连两次怀孕, 这种天作之合让他不愿打破,总之原戚生没有想过放弃这个孩子。
“考虑清楚了吗”然而说出口的却不是挽留,原戚生尊重应如是的决定, 虽然养孩子是两个人的责任,但孕育的责任更大一部分落在应如是身上,而且她还要备赛,她的意愿更重要。
应如是怔了一下,倒是没想到闷骚原没有做一丝挣扎。心里升起淡淡不舒服,不知道是为这个孩子还是自己。
但很快被更大的喜悦取代,两人意见一致再好不过了。
她对上闷骚原视线,对方眸子依旧温柔,如同受到鼓舞,应如是大声道“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现在去”她又喊了一句,像是强调她的决心。
“嗯。”原戚生很少反对她的意见,今天也是如此,可面上的表情终究失去笑意,淡淡的,有点陌生了。
应如是害怕,闷骚原很少这样。
他被刺激到了
反正孩子要打,前段日子一直跳舞也没出事,她直接跳到闷骚原身上,双脚缠住他,腰使劲立住,左右开弓戳他的嘴角,要他笑,“别伤心了,我们还有大宝贝是不是人流又不是稀罕事,只有独生子女的也不只我俩。”
原戚生自主提起嘴角微微笑,手怀住她腰不让她掉下去,“没有伤心,如果当初做好措施就不会这样了,都怪我,人流伤害身体。”
“对,就是这样。”
“辛苦你了。”原戚生摸摸头,像是照顾小孩一样把她抱在腿上,帮她换衣,给她穿鞋、梳头。
应如是安安静静享受。
这是他们跟怀里孩子道别的方式。
考虑到私密性和可靠性,应如是联系的应新君,就在大宝贝出生的那个医院,他们要把二宝贝打掉。
应新君领他们见大夫,带他们做b超看腹中孩子情况,然后陪他们听医生通知,“情况良好,可做钳刮术人流,手术前三天要禁性生活”大夫噼里啪啦地说着,告知手术风险、替代方案,最后确认他们的决心
上了手术台后说不做的人可不少。
都到这一步了,哪里还会退缩,也不需要男人发挥作用,应如是一个人便噼里啪啦和医生商量好手术时间等,独立得很。
知情同意书要签的,应如是签名龙飞凤舞,原戚生一笔一划,像是要写出花来。
看到这都敲定了,大夫这才说手术注意事项,“术后两周内不要剧烈运动。”
应如是立即瞪眼,怀孕不让运动,不怀孕怎么也不让运动呢
她正积极备赛呢
“不,医生,我要跳舞呢。”
“少跳点。”医生不关注明星,不知道应如是职业身份,对于应如是人流后还想立马跳舞内心感叹现在的孩们心太大。
应如是急,好在比赛在两个月后,她扭头拽过身后的闷骚原,愤恨地在他肚子上敲一圈,怪他呢。
等她敲完后,原戚生大手抱住她的手,说“对不起。”
应如是啐了一声,却没挣开他的手,背倚在他身上,继续听医生说注意事项。
等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应新君一边送他们出医院,一边嘱咐,“不想要孩子就做好避孕措施,避孕套和算日子都不安全,打算长期避孕可以宫内放节孕环,要是以后都不打算要孩子就结扎。”人流到底害身子,还有心理。
应如是点头,原戚生应了一句,“知道了。”
应新君还要工作,把他们送到门口,反身回医院了。
虽然医生没说术前能不能剧烈运动,应如是都打算这两天不去跳舞了,不是她不想着跳舞,而是她爱惜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