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发生了这一切,两人都是一愣,郁野的温热的呼吸正顺着司念的脖颈往下延伸,像是带着毛绒的皮鞭,一点点的在他的肌肤上摩挲着留恋着,所到之处电光闪耀。
蓬勃发育的年纪,仿佛四五月正在极力破土而出的小草苗儿,身体里面立马钻出了一股热涌,随着血液循环到全身各处。
正在郁野热血涌动的时候,陈若白从驾驶室探出头,“哥,有情回家发泄好吗?”
结果声音刚落,便被郁野阴厉的瞪了一眼,陈若白立马听话乖巧的缩了缩脖子,收回了探出外的脑袋。
“咳咳咳!!!”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司念立马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淡然。
司念一脸淡定,可是从来没有多少异性缘的郁野却被热血烧红了眼。
滚烫的脸颊灼烧了自己的心,郁野一把拉开司念的手,低头便快速的钻进了车里,‘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看着紧闭的车门,司念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怎么有种猥-亵小孩子的错觉。
看着自己的手心,刚才那个小米粒的触感像是个火星一般,在掌心隐隐叫嚣着存在感。
跟着坐上车,司念一直靠着车窗边上靠着,伸手将阮明月揽到自己的身边。
另外一边,陈若白一辆烦躁的不停的推搡着醉酒的阮明月。
醉酒后的阮明月一点儿自制力都没有,只是不停的朝着身子两旁靠去。
如果不是他们来的时候就开了一辆车过来,加上他身上被吐了……他就是走回去也不愿意跟这个没品的女人坐在一起!
一脸厌恶的推搡着不停往自己身边靠的阮明月,陈若白的脸上就写满另一个字“烦!”
司念尴尬的笑了笑,伸手将阮明月揽入怀中,“阿阮,别闹了!”
醉酒中的人哪里还听进去责骂啊,一直不停的嘤嘤呀呀的,好几次想吐却都被司念强行的按了回去。
车子驶出地下车库,担当司机的钟壹扭头问道,“您……不是,表姐,您跟这位阿姐去哪里?”
表姐?阿姐?
司念看向了自己坏了的阮明月,随即轻笑一声,“玉玺郡。”
“好嘞。”钟壹点了点头,随即发动车子便朝着驶入了车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