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孝盛被他揽上,心里剧烈地跳动起来,但却丝毫起不了半点抵抗的心思,踉踉跄跄地被他带着往沙发上走去。
沙发很宽大,比她在地下室里那张小床还宽。
全孝盛跌坐在上面,安正勋只顺势一推,她就顺从地躺倒。
安正勋覆了上去,一手揽住她的脖子,低下头直接找上了她的唇。
全孝盛闭上了眼睛。
此前他说的什么麻烦什么纠缠,此刻她都没有精力去想……她本来就是来给他的。第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上,肆意索取着唇舌,让她感觉很是羞耻,可她带着这份羞耻,还得尽量地让自己迎合。比如,分开贝齿,迎接他舌头的入侵。
几乎与此同时,安正勋的大手从她的毛衣底下钻了进去。安正勋皱了皱眉,低声道:“自己解了。”
全孝盛更觉羞耻,可男人声音虽低,语气却是带着命令似的不容置疑。这让她心中有点慌,更怕到了这样一步还因为这点事触怒了他,那可真不值当了。于是咬着下唇,微微弓起身子,连毛衣带一起脱了下来。
她自己伸手到后面,解开了扣子。
超越安正勋绝大多数女人的雄伟。
她的声音也让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飞快地起身解除自己的武装。安正勋的起身让全孝盛略微清醒了一点,迷蒙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生怕他一会又要被什么阻碍得不高兴。
安正勋坐回沙发上,笑道:“确实得天独厚。错过可惜。”
全孝盛抿了抿嘴,她自己也知道,不知道多少男人看她不看别的,专门盯着这里两眼发亮。不知道这该觉得自豪呢,还是该觉得可悲。
总而言之,这也是份本钱吧……让人记住的本钱。无论是舞台认知,还是男女关系。全孝盛咬着下唇想了想。
安正勋舒服地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凝视着她的服侍,心中很是赞赏。非常知情识趣,非常聪明的女人,她知道男人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几乎是一个最完美的情人。
全孝盛早已大汗淋漓,她两眼都有些翻白,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一个小时的狂风暴雨让她甚至一度认为自己已经不在人间。
两个人紧紧拥在一起,过了很久很久,才慢慢地停止了喘息。
安正勋侧过身子,右手支起脑袋看着全孝盛潮红的面庞和失神的眼睛,左手依然有些恋恋不舍地在她胸口逡巡。
他好久没有这样放纵宣泄过了。
是的,不是反话。
虽然在任何人看来,他在家里肆意宣淫,各种无遮无拦、群驱群戏,好像已经放纵到了不可思议的极致。可实际上细想就明白,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纯粹因为而在一个并无感情可言的女人身上宣泄过了。上一次有这样的念头是什么时候?高雅拉?那并没有做成。是了,上一次这么做好像是车里的河智苑,再往前要追溯到韩佳人。都好久好久了,距离如今好像隔世般漫长。
而如今韩佳人河智苑都有了特殊的情感诞生,让他几乎已经忘却了起始。
现在的他,甚至于矫情到了明明有了感情的,他都始终憋着没有去进行下一步,如徐贤,如郑秀晶,如李居丽,如裴秀智。
一个普通男人都会想做的事,对他来说却已经克制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时间。全孝盛拉开了这道闸门,让他憋了太久的原始野望尽数释放了出来,他居然有了点心旷神怡的舒畅感。
“孝盛……也许你开了个坏头。”安正勋喃喃道:“我若起了这样的意,韩国女团无一能逃我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