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陆怀瑾的身影映入眼帘,他的眉宇间带着旅途的风尘,却依旧英挺俊朗。
祝怜的指尖微微颤抖,迫不及待地环上了他的臂弯。
“怀瑾,快进来,你肯定饿坏了吧?我特地为你烹制了你最爱的法式鹅肝。”
然而,陆怀瑾的回应却如同寒风,让室内的温度骤降。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木木呢?你之前不是说他非常想念爸爸吗?”
显然,若非为了儿子,他不会踏入这个地方。
祝怜的眼神闪过一丝黯然,随即又恢复了温柔的笑意,她轻声解释道:“木木已经睡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的笑容里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妩媚。
陆怀瑾却似乎并未被这番柔情所动,他轻轻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臂,语气中带着疏离:“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
话语落下,他便欲转身离去,步伐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祝怜见状,心中一急,连忙挡在他的面前,双手紧紧握住他的衣袖。
“怀瑾,五年了,我一个人守着这座空荡荡的房子。今晚,你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她的话语里带着恳求,眼眶中闪烁着委屈的泪光,整个人扑进陆怀瑾的怀中。
她身着轻薄的丝质睡衣,那柔软的布料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空气中还弥漫着她特有的、撩人心弦的香水味。
“难道你真的对我毫无感觉了吗?”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信。
陆怀瑾的面容冷峻,他用力推开她,语气中不带一丝情感:“你明知道我对这种香味过敏!让开!”
祝怜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中既有挫败也有难以置信。
她已经放下所有的骄傲与矜持,他竟还能如此无动于衷?
“怀瑾,你是不是还在想着晚晚?”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苦涩,仿佛是在质问。
陆怀瑾只是扯了扯领带,没有回答。
“我宁愿你像恨晚晚那样恨我。”
她缓缓拉低肩带,露出雪白的肌肤。
然而,就在肩带滑落的瞬间,陆怀瑾敏捷地避开了她的身体,从一旁冷漠地走过,没有丝毫停留。
“我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如果木木想见我,就带他去陆家。”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斩断了所有可能的联系。
门在陆怀瑾身后重重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将祝怜一人留在了空荡荡的房间里。
她呆立原地,脸上交织着苦笑。
五年前的那个错误决定,如今看来,如同一道鸿沟,将她与陆怀瑾的距离越拉越远。
直到电梯门再次开启又关闭的声音传来,她才无力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无声地滑落。
就在这时,电梯门又一次打开,一名男子匆匆走出,见到祝怜的狼狈模样,连忙上前想要搀扶。
“怜怜,地上凉,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