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舟没接话,他也不尴尬,继续哔哔,“妈的,老子长这么大第一次进警察局,也不知道是谁报的警,晦气!”
旋即就兴致勃勃地提议,“今晚我们到路哥的酒吧热闹一下,替我去去晦气吧!”
岫钰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刚从警局出来就想去酒吧闹,你真不长教训,滚回家反省!”苏运还是很听岫钰的话的,乖乖滚了。
岫钰走到闻延舟面前,倒也是问:“你喊楼秘书回公司上班了吗?”
闻延舟往车上走:“腿伤还没好,让她再休息几天。”
岫钰心里跟明镜似的,听得出来他这句话,不是在心疼楼藏月的腿伤没好不方便上班,而是笃定,楼藏月腿伤好了就会自己回来上班。
他总是这么拿捏楼藏月,岫钰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苏运是一个老实不了几天的人,让他反省,他也就反省了三天,三天后的晚上,还是把大家都叫到了西宫。
美其名曰“接风洗尘”,实际上就是找借口把大家聚在一起玩儿,他实际连接风洗尘的真正意思都不知道。
玩嗨了的时候,他还把电话打给楼藏月。“藏月,我们现在在西宫,你也过来呗!我们在为我那天进警局的事儿去晦气,那天要不是你,我还出不来呢!你是功臣,这个局没你不行!”
楼藏月不用想也知道,他那个局都有那些人。
闻延舟不一定在,但和闻延舟认识的那些朋友肯定都在,她不想再掺和到那个不是自己的圈层里去,当然是拒绝。
“苏少,不好意思,我家来亲戚了,我得招待,出不了门。而且那天我也只是打个电话给岫总而已,功劳是岫总的,你要谢,就谢岫总吧。”
“不是,等会儿,”苏运拿着手机往外走,堵住一边耳朵,“你真的在家里?我怎么听着你那边的音乐有点熟悉?”
楼藏月不虞多说:“苏少没什么事我就挂了。”“等一下等一下!”
苏运已经走到西宫门口,左看右看,然后就在马路边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眼睛噌的一下亮起来,快速跑过去,直接抓住她的手臂。
“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