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除了贺扶慎巍然不动地坐着,另外几道目光再次齐唰唰看向梁砚迟。
尤其是陆怀清,他眼里有震惊,有怀疑,有不确定,但他没有立马质问,而是在等梁砚迟自己解释。
反倒是一旁的乔召漪按捺不住情绪,激动站起身来,“好啊,原来是你这个混蛋把浅浅藏起来了!!”
梁砚迟黑着脸解释:“喻浅只是在我那里暂住了几天,并非一直在我那里,不要听他一面之词。”
说完,梁砚迟看向厉闻舟,“厉三爷,事实如何你我心知肚明,刻意引导让我成为众矢之的,居心何在?”
“心知肚明?”厉闻舟抻手慢条斯理拿起旁边的茶盏,“你也不用太抬举我,断句而已,着什么急,或者说,你本来就心虚。”
啪的一声。
梁砚迟手拍在旁边的高几上。
突如其来的震动,高几上的茶杯溢出茶水,杯子也因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乔召漪和厉南新皆被吓一跳。
贺扶慎自始至终漠不关心的态度,喻浅不在,他的注意力就不会分到旁人身上。
厉应楼亦是旁观者的态度。
只有陆怀清,视线停留在梁砚迟身上良久,“砚迟,喻浅在你那里暂住过一段时间,是什么时候?”
梁砚迟没有去看陆怀清的眼神:“就最近这一个礼拜。”
陆怀清:“所以,我跟你联系的时候,喻浅其实在你身边?”
回答无非就是“不是”和“是”。
可现在,梁砚迟却回答不上来了,尽管他已经刻意回避了陆怀清的眼神,但他能意识到,有些欺骗并不好解释。
“之前喻浅在疗养院,我也是通过老顾才知道的喻浅在那里,其余的,我并不知情。”梁砚迟这句话是对陆怀清的解释,也是对大家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