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呢,我当然知道她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好女儿,这次她能活着回来,我比谁都高兴,毕竟她可是我今后的依靠。”
柳晚敏转过身往回走,边走边说,“要我说,也还得是你姐姐她福大命大,轻易死不了,往后肯定有享不完的福气。”
厉南新越听越生气,气乎乎地追了上去。
屋内。
喻浅被抽了两管血,抽血的全程气氛很安静,以至于外面的说话声,她听了个七七八八。
虽然早就对柳晚敏不再抱任何施舍母爱的幻想,可毕竟十多年的朝夕相处,那份感情在明面上,也在心底,不是一朝一夕能抹灭的。
医生准备再抽一管,旁边的厉闻舟看不下去,冷着脸挥手,“够了,不用抽了。”
喻浅替医生解释说:“抽血多,是为了查得详细。”
厉闻舟的态度不容置喙:“不准再抽。”
喻浅:“”
医生更不敢说什么,拿着两管新鲜的血去放好。另外一个医生给喻浅又做了一些其他的检查,尤其是喻浅的咽喉,反复检查了两遍,才确定没有损坏声带。
检查完毕,医生各自去忙手中的事情。
“三叔就这么进来,不怕被大家看到,到时候,解释不清楚。”喻浅垂着眼帘,指腹隔着棉布,按在刚被抽过血的针眼上。
厉闻舟将倒好温水的杯子拿过来,在她旁边坐下,“今天我带你回来,你觉得我还怕被他们看到。”
喻浅仍然闷着头。
气氛安静了一会,喻浅的手被厉闻舟拿起,他用指腹代替了她的指腹,不轻不重按在针眼上面,然后把那杯水递给她。
“我不想喝水。”喻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