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诧异的抬起头,仔细端详一阵后喊道,“难怪老娘老输,原来是你这个死了全家的丧门星站我旁边。”
听到这话,我一下子就皱起眉头。
这个胖女人居然敢这么说,我当即恶狠狠的瞪着她。
“看你妈的比啊看,你个穷鬼玩意,给我死一边去。”女人继续大骂。
光头男有些听不过去,“马花,你讲话也太难听了吧,人家好歹家里刚刚办了丧事,你嘴上也不积点德?”
“我积德?我积你妈的德,你他妈把钱还给我,老娘不骂了行不行?”马花又大叫。
紧接着她一把推开我,“还不给我死开。”
被怼了的光头男愣了一下,“白家小子,你玩不玩?不玩的话就回家吧,要玩就坐下来。”
“我玩。”
我话音刚落,就坐到了他旁边。
看到我的动作,他们都惊住了。
也许在这些赌徒看来,我是不会坐下来的。
“白家小子,不是我说,你有钱吗?”光头男又问道。
“有。”
我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把一万多的现金甩到了桌上。
看到现金,光头男的眼睛里面露出了贪婪。
我知道他从一开始就不是在为我说话。
而是变相的激我,让我下桌赌钱。
“这钱你不给留着给自己买棺材,拿到赌桌上输了,谁给你埋啊?”马花不依不饶。
就好像她输钱的原因就是我在她旁边站了一会。
我没有搭理她,因为接下来我要用我的方法报复她。
现在赌桌上连我在内一共六个人。
除了光头男这个老千以外,都是棒槌。
说实话,就光头男这点水平,在我看来,他也是个棒槌。
只不过他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因为他看我的眼神就像一只狼在看待宰的绵羊。
赌局开始了。
最开始的一段时间我并没有下手。
父亲曾经告诉过我,老千既然要出手,就必须一击必中。
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情愿一直输下去也不要出手。
因为老千一旦被抓,等待的就是被剁手跺脚。
我不知道父亲的手脚被斩断是不是出千被抓。
但我一直牢记他的话。
“妈的,奇了怪了,光头,你今天晚上怎么一直赢?”马花问道。
“就是,光头,你总不会是睡了个处的吧?手气这么仙?我k花都大不过你?”
另外一名戴着眼镜的赌徒也纳闷了。
光头男摸了摸光头,边洗牌边“嘿嘿!”大笑,“这都被你们发现了。”
“卧槽!你睡了处也不说,那我们来给你送钱的吗?”马花急忙大喊。
“没这么玄学,快下注吧!”光头再次发好了牌。
“我闷20。”这是我第一次下注。
“哟,白家小子也出手了,我劝你还是省点钱回家买点吃的,不然没人给你做饭。”马花又开始针对我。
我也不再忍让,“哼,管好你自己吧,别输的内裤都没了。”
“哈哈哈。”
“哈哈哈!”
听到这话,光头男和眼镜男都开始大笑。
马花涨红了脸怒骂,“真有你的,看老娘不赢光你的钱,让你光屁股回家。”
一轮下来,两个人弃牌。
场上就剩下我和光头男,眼镜男,马花。
眼镜男看了看手牌,犹豫片刻后把牌丢进了牌堆。
光头男见状几乎没有犹豫,“我跟闷20。”
我笑了笑,我知道他这么有底气的原因。
但我没有停手,再次往牌堆里面甩进去20。
“闷什么闷,老娘看牌了。”马花一把拿起三张牌。
她的动作幅度很大。
我敢肯定,哪怕是坐在他边上的人,如果有心的话瞥一眼都能看到她的手牌。
就这种人,十足的棒槌。
马花不输钱,就没人输钱了。
“嗯?”
没想到马花掂量了一下,“跟50。”
“我再闷20。”光头男说道。
我假装迟疑,“继续。”
“我再跟50。”马花这次没考虑。
也许在她的视角,她是看过牌的。
两家在闷,她的赢面很大。
这种三家在场的情况就是典型的双鬼拍门。
如果普通人一直捏着手上的好牌。
因为有三家,始终开不了牌。
一把牌能把你所有的钱吸光,然后再去借,也还是不够押。
我就知道过有人手拿三张a。
被夹住以后开不了牌。
所有的钱压上,问身边的朋友亲戚借,没借到。
结果直接自杀的。
所以说,十赌十输。
我坐上赌桌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的命运。
可是我为了报仇,不得不那么做。
但我依然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