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等他说话,阿碗便继续疯狂的向他倾泻着鞭子直到一个失手打在自己身上才停下。
“哈,哈……你,你怎么还不死啊?畜牲,你个畜牲……”阿碗全身被电熟,像个失去线的提线木偶一样倒在了地上,他趁这个机会将其打的只剩一口气,问:“遗言是啥?快说吧,好歹我还是你师父。”
“操你妈的真你妈笑话!!!你现在还敢冒充我师父!!!”阿碗勉强修好自己,怒吼着同他一样站起身来,“我现在是打不过你!可你没杀我就说明你还想隐瞒!如果是的话……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还是像兵家和横竖教一样的人?”
“我不想跟你解释了,抽象客户也不会放过你的,反正这里是幻觉你也听得懂我在说啥,你还想说什么吗?”
“傲慢!!!”阿碗扯出嗓子,吼声响彻天际,“你终究不是师父!!!对我的受伤根本没有一点情绪波动!!!那我也没必要对你恐惧了!!!你有种就打死我!见到尸体的恐惧也会将你彻底击垮的!!!”
“嗯,你说的对。”张三年漫不经心的回答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原本的你师父也并不关心你?只是为了照顾他为数不多的良心罢了。”
“你终究不会懂的,一码归一码,我现在的生活比之前好多了!而你这个臭傻逼没有任何资格说他!”阿碗冲到了他面前,夺过他的眼睛装在了自己身上,在这之后立马露出了无比喜悦和癫狂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这眼睛……!我知道了!!!我啥都知道了!!!我看见了无尽的世界!也有许许多多和原本没有失去师父的我一样的世界!我……我不跟你玩了!师父,我回来了!!!”
在话音落后,阿碗就呆愣了下来,过了一会才用陌生的眼神重新审视起了四周,在发现张三年后惊呼:“这……!不是师父。这到底是哪儿啊?我……”
张三年将其一把抓住,吃进了自己肚子里。他懒得去管其他东西,就回理发店休息去了,
……
陈白菜恍惚了很久,也来回踱步了很久。回头看着被绑在墙上的依神医,叹了口气。
“我想再问你一次,你是依家人吗?以及另一个选择……你是冬眠者吗?”
“是啊,我真的是冬眠者啊。”此时的依神医差点连说话都做不到了,他在仿佛无尽的时间里被折磨了很久,像是每个时间都在给他上不同的刑一样。
“好。”陈白菜抹除了他对这些的记忆,并把他放在街上,指了指合作伙伴的所在地就走了。
“可我终究……切,究竟还有多少东西在威胁着冬眠者?我到底咋整才能彻底根治?唉,欢并,啥时候能再陪我说说话啊?”陈白菜一边走一边质问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