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和才来到两地的交界处并在这里等了一会,欢并这时候在他意料中的出现了,微笑着说:“没事,我忘记这茬了,如果有什么想说的或者想办的,告诉我就行了。”
他顿了顿,问:“实话告诉我,我真的是你们俩的孩子吗?我的存在有意义吗?我问你这话是不是代表我想问的东西呢?”
“是,也会不是的。”欢并一次回答完了他的所有问题,“任何东西都拘束不了这时代,无限的任何事物造就无限的可能性,打个比方,雀朝工作室也为了某个目的,让自身经历了无限个不同样的事情,永远猜不到他们下一步要干啥。这话就是你想听的,即便我不解释,也不妨碍到你的存在与否。”
说完,她立马就消失了,只剩下独自一人看着天的依有才。
……
“唉,我又得怎么解释?”坐在家里床上的陈白菜一边连连叹气,一边看着旁边只剩下存在本身的张三年。
陈白菜的工作就是辅助冬眠者,让他们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可张三年的情况远超他的预期,虽然锁定时间想想就能得出办法,但陈白菜保留着人类的情感,这么整也受不了了。
“……不能再拖下去了。”陈白菜站起身,将机械臂直握在手中,让自己来到了存在和不存在之间,他必须毁灭彷徨教,越快越好。
……
“呃……好疼啊,我又来到这里了?”看着自己失去意识后突然来到的溶洞,李真至早已不再恐惧,但疑惑装满了他的全身,直到象来到他面前打破了许久的沉默。
“馬,你还记得你来到这里之前的事吗?”
“呃,啊,哎呦,嗯……”他看向别处试图让自己想起一些事,但什么都没想到,就像睡懵了一样,“……啊不知道啊,话说执棋人有下达什么命令吗?”
“你自然不知道。”象把手背过身后,答非所问,“这些都重启了,他们再也不知道你了。跟我走,尽早让一切终结吧。”
还没缓过神,李真至就被象带到了一片空地上,象在这之后瞬间消失,而一把手枪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给我带路,去兵家黑方住的地方,不然我杀了你。”
那凶狠的声音对他来说几乎是刻在基因里的恐惧,他腿立马就软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个不明物体漂浮在空中,但他还是顺着那个声音照做了。
在他踏入溶洞看到里面的场景的一瞬间,他看见了将对他投来的疑惑的眼神,但在下一个瞬间,声音和他后脑勺上的手枪消失了,而几乎所有的象棋头都受了重伤,内脏和骨头撒在外面,就像刚才经历了一场大战。只有象毫发无损的站在他旁边,对他投去一个无奈的眼神就消失了。
“这都是……你的错……”車挣扎着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李真至骂道:“我们早该听象的话,把你驱赶出去了。窝囊废,你就这么把这里透露给那人了……”
他再也不想听这些话,便恐惧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再睁眼时他已经泪流满面,身上出现了和其他人同样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