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个的ktv包房,现在客人都被清走了,只有一个个的短裙女郎站在包房门前站好队低着头不敢出声。
小刚坐在地上,就像是个物件一样,被一名大汉薅着头发,一路摩擦着地砖朝最里面的包房拖去。
包房门打开的时候,就见一个看起来二十八九岁,留着寸头,穿着一件花衬衫的年轻男人跪在地上,面对着沙发上沉脸端坐的张树发。
其他一些人,此时都已经鼻青脸肿的蹲在墙边抱着头不敢动,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当小刚被拖进在之后丢在地上的时候,张树发便看了过去,随即又对那跪在地上的年轻人问道:“老二,你在他身上试的?”
年轻人正是刚刚张嘉卓口中说的张家老二,张嘉卓的二哥张嘉选,只见他此时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不敢出声。
张树发此时手里盘完的两个核桃顿时停止了转动,随之就见张树发一抬手,用力的把核桃砸在了张嘉选的头上,紧接着,就听到那两枚核桃在地面上跳动了两下之后,屋内陷入一片死寂。
张树发抬头吸了口气:“你是蠢,还是傻呢?我怎么就生了你们这群废物。”
说罢,张树发一指小刚,面对着张嘉选喝道:“我交代你办了他,你给他吃那个,你就不怕他出去胡说八道吗?”
张嘉选捂着被砸红的额头,哆哆嗦嗦带着哭腔的说:“新品刚到,一时间找不到人试,我就想着拿他试试,然后再做了他,没想那么多。”
张树发伸手一指:“你他妈的还有理了?我让没让你别碰那东西,你想死是不是?老子在桃林半辈子了,宁可他妈的挖坑刨土去,都不敢碰那东西一下,你倒是胆子大,什么都敢干。”
“爸我错了。”张嘉选闻言不住的对着张树发磕头,砰砰砰的声响,整个包房都充耳可闻,没一会的工夫,张嘉选就把脑门磕出了血来。
见到这一幕,张树发也消气了不少,毕竟是自己的骨肉,总是有个原谅,可还是骂道:“你他妈的要不是我的种,今天我非活埋了你,蠢货。”
张嘉选见张树发退步了,连忙趁热打铁,抬头对张树发说道:“我以后保证不会了,我保证不会了爸。”
张树发一抬手,打断了他:“一,这东西你有多少给我销毁多少,要是再碰一次,我亲手弄死你,二,把这小子处理了,让他把嘴闭严实了,三,你这酒吧,从明天开始,停业一个月,这段时间,别节外生枝,消停点。”
张嘉选闻言连忙应道:“知道了爸,知道了。”
张树发这才起身,一边朝外走,路过张嘉选的时候,还不忘抬腿踹了他一脚。
直到看到张树发走了,张嘉选这才踉踉跄跄的要站起来,身边上来一人来扶他,他反而把怒火发泄到了这人的身上,回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滚开。”
走到门口,看着张树发的背影乘电梯下去了,张嘉选的表情就像是要吃人一般。
回头走进包房,他几乎将身上所有的怒火和羞辱都发泄到了小刚的身上,对着躺在地上的小刚一顿拳打脚踢,直到筋疲力竭了,这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