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阮冲他甜甜笑了一下，点了一下头，才依依不舍走出了房间。
“姜总，你可出来了。快点吧，这下真的挺赶了。”
“杨凡，别逼我在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扇你！大不了明天去，那么急干嘛？”
杨凡听了，差点没被震撼死。
这还是他们姜总吗？
女人结了婚，难不成都这样？
之前，自己要是慢了一分钟，她都能生气，给自己痛骂一顿的。
今天，真的见鬼了。
“话不能那么说，您还是工作为重，毕竟这项目，莫总之前也是费了心血的。现在她休假几天，要知道您”
果然，姜总的性格，也只能他们莫总，才能控制了。
“我知道，走吧，真啰嗦，没说不去。”
坐上车后，她一边打开电脑，一边吩咐着坐在副驾驶的杨凡。
表情，又恢复到了平常的漠然。
“换几个脸生的，轮班制。让他们跟着我老公。一天二十四小时，实时把他的情况，都要汇报给我，懂我意思吗？”
她噼里啪啦敲着键盘，更改着计划书的内容，眉头紧蹙。
“姜总，我觉得吧。他似乎很讨厌您安排人监视他，不然，不会这几天，都和那几个保镖起争执了。”
此话一出，车内安静极了，连司机，都大气不敢出一句。
心里开始莫名开始佩服起杨凡的英勇来。
不是，这小子，这都敢说啊？
太勇气可嘉！
“如果让你手下那些人，偷偷监视都要暴露身份。那我花那么多钱养这群废物，有什么用，你说呢？”
她侧过身，看了他一眼，语气冰冷，如同寒霜。
监视是必须的，绝对不能舍弃。
一来是自己想时时刻刻都了解他的情况。
二来，也是为了防止一些仇家的报复。
这次的事故，虽然是个突发状况。
但她十分不想，到时候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遭受到什么不必要的劫难。
杨凡听了，连连说是，再也不敢质疑。
他觉得，他这辈子，就是悍死在盛世集团了。
谁让他老爸，是姜先生他生前得力的下属，而且在他活着的时候，也帮过他家很多忙。
不然，他早就跑了。
不过，他也跑不掉的。
见识到他们姜总那些个手段的狠辣后，他更加后怕。
“对了，忘了问了。那个砍了我老公手的中年男人，目前情况咋样了？”
虽然不是很严重，但差一点，左手就要失去基本功能了。
这还是她请了国外的专家过来坐诊，才让他能好那么快的。
“您放心，调查清楚了。单纯一个死变态而已，果不其然。对面的律师，说他当时犯了精神病。我估计，可能就是仇视社会，才专门挑小孩子，老弱妇孺下手的。”
他压低了声音，说得很小心。
“那就好办了啊，把他右手直接废掉吧，最好是一整条胳膊都卸完。办完事，发照片给我就好，辛苦你了！”
“对了，差点忙忘了。那胳膊也别浪费了。元宝喜欢吃，最近它胃口不好，吃点不一样的，兴许能改善一下。”
姜知阮没什么表情变化，仿佛在说处理牲畜的事情，语气波澜不惊的。
“好，知道了姜总。”
杨凡也习惯了，这相对于其他酷刑，算轻的了。
而且，这男人，可一点也不冤枉。
能举起刀，砍向弱者的人，能是什么好货色。
不过唯一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这回，遇到他们姜总。
那也，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