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刘老头轻拍了一下小桌板,“磨磨唧唧的,跟你妈一样。”
得!听这话意思,老刘跟小张关系不浅,难怪小张能守住门口,不让老刘出去。
警卫小张按照张和平说的,先倒了一点在碗里。
刘老头一口喝了,砸巴嘴巴道:“有当年的味!再来一碗,满上!”
刘老头又喝了一碗后,继续说道:“还是差点那味!老子当年打仗时喝的鱼汤,那才叫一个好喝!”
“几条小鱼可以煮好几锅汤,鱼肉煮得稀烂散在汤里。”
“有时炮弹炸过来,还能给锅里撒点泥沙当葱花,那时要是能撒点盐该多好啊……”
“刘大爷,你是在自夸吗?”张和平见对方情绪低落,出言打断了刘老头的回忆,“你肯定是想对敌人说:看!老子的队伍就算是喝泥巴汤,也能把你们打成渣渣!”
“呃……”刘老头被这么一打岔,忘了刚才说到哪了。
张和平拿回搪瓷杯,喝了一口鱼腥味很重的鲫鱼汤,将母亲带给他的那个窝头吃下。
刘老头刚才的话,让张和平有些感触,如今的生活虽然紧巴了一些,但比以前的战乱年代好了太多,值得珍惜!
马秀珍她们喂完张兵后,一份杂酱面被张和平夹来夹去,母亲马秀珍和大姐张招娣都吃了一些后,他才作罢,将剩下的一半吃掉。
然后,张和平洗碗的时候,带着她俩进了卫生间,简单说了一下马桶的使用方法,令两女大感稀奇。
走回去的路上,母亲马秀珍说了点院里的事,贾家正在搭灵堂,回去要送个礼,毕竟是一个院里的。
……
回到四合院,果然见到中院东厢房外搭起了黑布棚子。
何雨柱在往棚子下搬桌椅,三大爷阎埠贵在棚子下的四方桌后记账。
贾家屋里有哭声传出,透过门口能看到里面一截黑色棺木。
回到家后,母亲马秀珍拿出一块藏青色的布,折整齐后,带着张和平去了中院。
走到中院水槽边,由张和平将布交给了负责记账的三大爷。
就在母子俩转身要走时,一大爷易中海拦住了他们。
“和平,怎么不过去祭拜一下你东旭叔?”
拜个屁!
老子跟他非亲非故的,还有口舌之仇。
张和平心中腹诽,却一脸神秘兮兮地朝易中海招手,说道:
“主任医生说他有传染风险!我们怕传染,万一传染给我爸怎么办?”
张和平与马秀珍离开了,易中海看着正把四方桌搬去二门西边的阎埠贵,摇头回自家去了。
话说,易中海昨晚花了1块钱租借阎老抠的自行车,载着秦淮茹忙到很晚才去医院,今早才得空回四合院,要去补个觉。
张和平回到家后,先给二姐张盼娣分享了一下新医院的中午伙食,详细地描述了那碗面条有多白多细,炸酱里有什么菜、多少肉,把二姐馋得大呼今晚要去医院送饭。
随后,张和平向奶奶问起了送布的事。
奶奶说,那布是送给别人做寿衣的;也可以用来压棺材,放棺材里当填塞物,免得死人滚来滚去,最后滚成面朝下,祸害子孙面朝黄土背朝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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