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珊月立马拉住他:“明日说书先生有新的话本子,你过来陪妾身一起听好吗,今日不收你钱。”
裴昀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转身就走了。
次日,他出现在了当归酒楼。
宁珊月见他来,眼睛一亮,待他更热情了。
依旧是雅间,依旧是美人老板亲自陪同。
就连辛吴都在怀疑,这老板是不是看上平南王了?
说书先生说不讲西天取经的故事了,今日要开始讲讲南疆这片疆域发生的故事。
裴昀坐在二楼听了一个下午,南疆匪患源于道路拥塞,物产难出还要依旧供养鬼神,百姓困苦长达百年;
南疆迷恋鬼神之说,源于百姓不曾得知识教化,热衷求神问卜,以数百少女生命祭祀;
南疆官僚腐败,一同加入鬼神之说,朝廷钦差屡次被谋害,进一步恶化南疆局势。
宁珊月听了,呜呼哀哉:
“哎,早知道我就不将酒楼开在这里了,这里太不安全了,官府都不是我的保障,说不定跟土匪是一类人。
这里的大官儿都不管管吗,皇上也不派人管管吗,皇上是不想管南疆百姓的死活了?”
裴昀听着这些南疆困境,高凸锋利的眉骨往下压了压,墨黑的眸子里曾经的意气风发,如今变为了暗淡无光。
在酒楼了一下午,他几乎都没怎么说过话。
裴昀回了平南王府后,停下脚步突然问道:
“辛吴,你之前一直在本王耳边念叨横云县的县令,此人近来又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