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含笑,姿容艳绝。
不过午后时刻,那糕点的包装纸就到了裴昀手上,他修长的手指将小画像放在阳光底下看了看。
裴昀一身墨蓝色却毫无光泽的长袍立在王府寝殿的屋檐之下,深邃锋利的眉骨沉了沉,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他不怒自威的看向台阶之下跪着的小松子:“前些阵子本王怎么跟你说的?”
小松子结结巴巴的道:
“王爷,当归酒楼真的跟帝京城没关系啊!
这糕点是那老板自己送的,又不是专送的平南王府,是路过的人都送了一盒。
奴才去打听了,是那当归酒楼的老板回来了,发现酒楼生意一日不如一日,所以就想了这法子给自己招揽生意。
人家老板都在酒楼门前招揽好几日的生意,您愣是怀疑奴才是帝京城派来的细作,奴才好生委屈。”
糕点包装上的小像,是他这半年来不愿撕开的记忆。
他跟宁珊月,只怕是这辈子就一南一北了。
如今这番模样,他自是没再去打扰人家。
裴昀缓缓掀开眼皮,神色极淡的问:“这包装上的女子,你说是当归酒楼的老板?”
小松子猛的点头:
“是啊,王爷不信的话,您大可自己去看看。
人家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酒楼,王爷您别多想。”
黄昏前,裴昀未束金冠,墨发蓝袍,清冷寡淡的站到了当归酒楼门前。
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轻缓的晃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