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王爷整日在南陵城做些什么,是真的什么都不管了吗?”
宁珊月摇摇头,胸口有些闷闷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很难过,一直都很难过,走不出来。”
宁易急匆匆的走进来,将造了好些时候的人皮面具拿了来:
“大人,人皮面具很是难得,已经做好了。您戴好,咱们出发了。”
宁珊月接过人皮面具戴在自己脸上,又道:
“他从小到大就很优秀,也没经受过多少挫折。
再好的苗子,在成长时也有虫害蝗灾,天干雨多,总是要历经风雨的。
我此番前去,给他遮挡一些风雨,怕他被彻底吹倒了。
得让他尽快回过神来,能自己走出来。”
宁易背上了宁珊月这几个月来整理的《南疆政务解》,命秀才写成了话本子,全都要带到南陵城的那座酒楼里去。
这座当归酒楼,是为裴昀一个人开的,只是他一次都没来过。
小松子将最近裴昀的近况都说了说。
平南王并不去花楼买醉,也不去秦楼楚馆听曲,也不外出交友,只跟那只老虎玩儿。
一整日的不说话,不理政务,说看见折子恶心。
宁珊月更为担心了,怕他心里将来真的恢复不了了。
按照宁珊月的吩咐,请了一位大师做了一张人皮面具,
这人皮面具是按照她本来的样子雕刻了四五分像,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做好。
她不能用自己的本来面貌去见他,可是自己的存在,才会是最快将裴昀目光吸引过来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