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人笑笑,“人家是来看时云起,来看时云起所在的云起书院的,又不是来看你我这些糟老头子。”
郑糟老头子:“”
话不投机就闭嘴!
观众席上依然拥堵着,人群向外移动缓慢。
“前面的快走呀,不然看不全了!”
“吵什么?谁不想快点,这不堵着吗?显得你能是怎么的?”
眼看就要吵起来,有和事佬劝架,“别急别急,大家都别急。步射场空得很。听说正在考试的是仲夏书院,人很少。”
“那也得快点,人满就进不去了。”
东羽卫和卫皇司都在维持秩序,“一个一个进,赛票拿在手里,等待检票入场,严禁喧哗,严禁打闹。”
人群中,魏采菱有些发愁,踮着脚尖往兄长魏屿直的方向看过去。
她知道,兄长心里憋着一股气劲儿。
自从知道时安夏订了娃娃亲开始,魏屿直就变得越来越沉默。
整日不说一句话,只顾埋头练武。这次武举,就像是拼了命一样。
原本岑鸢也是书院中的一员,魏屿直就打定了主意要在武举场上与其见真章。
谁知人家摇身一变成了教谕,魏屿直有苦说不出,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
魏采菱知兄长对时安夏有很深的心思,可怎么办呢?就算时安夏如今没有成亲,也不可能跟兄长有什么交集。
魏采菱又看了一眼身边的时安夏,见小姑子小心扶着阿娘的木质轮椅,正小声说着刚才考试场上好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