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陈和尚和赵雷边喝边聊,不知不觉已到深夜,期间没有菜了,谢冬梅就掏了一碗大蒜头,一碗萝卜干当下酒菜,两瓶酒也喝了个精光,
“好了,天不早了,看样子都有点醉了,你们俩就不要聊了,早点睡吧。”谢冬梅打着哈欠说道。
陈和尚与赵雷两人,确实醉意朦胧,便相互起身晃晃悠悠进屋,各自躺在一张床上,便睡下了,不一会便鼾声如雷,谢冬梅摇了摇头,随即收拾好碗筷,也走进自己的房间……
翌日。
因为昨天陈和尚与赵雷,平均每人喝了一斤白酒,而且喝的很晚,所以一觉便睡到了中午。
“大侄子,海子,都中午了,起来洗把脸要吃中饭了。”谢冬梅向屋里喊道。
赵雷听后立即翻身而起,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感觉头昏脑胀,脑壳疼,随后走到堂屋,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又喝了一杯凉茶,感觉舒服多了。
“阿姨,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赵雷不好意思道。
“你这孩子,你和海子是把兄弟,不都是一家人吗?还跟我客气啥?”谢冬梅笑道。
这时候,陈和尚也懒洋洋的,从里屋走了出来:“雷哥,你先坐着,我去买两瓶酒,”说罢,陈和尚便准备出门。
却被赵雷急忙伸手拦住∶“海老弟,还喝呀?再喝要出人命了!我到现在脑壳还疼呢!不喝了,今天中午无论如何也不喝了,我下午还要急着回去,昨天晚上一夜未归,我爸妈在家肯定等着急了。”赵雷急切道。
“好吧,海子,你就听你雷哥的,今天中午先不喝了,等下次来了,你们俩再好好喝一杯。”谢冬梅打着圆场道。
“好吧,好吧,那先坐下来吃饭吧。”陈和尚道。
吃罢中饭,与陈和尚,谢冬梅道了别之后,赵雷便急匆匆的往家赶去。
另一边。
吴大刚家门口。
“昨天下午,知不知道赵雷有没有,去找陈和尚比武。”吴大刚向狗顺问道。
昨天这帮混混没敢去,主要是怕赵雷没有去,如果赵雷没有去,他们这帮人去了,就是找虐,所以都老实的在家呆着。
“昨天下午我妈去找大姨了,说了让我跟表哥学武功的事,我大姨说她做不了儿子的主,要得我表哥同意才行,大姨说,表哥说他下午出去,有点事,要到晚上才能回来,可是我妈一直等到很晚,都没有等到表哥,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找陈和尚比武?”狗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