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傅青洲说。
“是呢,得有快20天没见了。”温穗说。
随即又问他:“你怎么也来上京了,出差吗?”
傅青洲“嗯”了一声。
至于他特地在上京和一个离南城更近的城市之间选择了来上京,又在出差之余,特地绕了大半个城市,来瀚元底下喝咖啡,是万万不能说的。
他看温穗,见到他没有特别高兴,倒也没有不高兴,好像也没有因为那天的事对他有什么隔阂,便稍稍放下心来。
“这是我的新总助,陈酌。也是咱们上京大学的校友。”他介绍那个挡住杜弘毅的年轻人给她。
温穗了然,对陈酌笑笑:“刚才真是多谢了。”
陈酌只是抿了抿唇,没有作声。
温穗不着痕迹地观察陈酌,发现他年纪轻轻面沉如水,一派的老成持重,颇有几分人如其名的意思。
他们两人又聊了两句,这时,温穗的委托人来了。
于是,她略微带了点歉意对傅青洲道:“我得去忙了,晚上……”
傅青洲会意,接口道:“晚上我来接你,一起吃个饭。”
“好。”
他们就这样分开了,不知怎么,在看到彼此后,别扭了许多天的心情,都如同拨云见日,明朗了起来。
傅青洲早早地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而温穗,也特地比平时早了一些。
下午五点多,傅青洲给温穗发微信。
“忙完了吗?”
“嗯。”
“下楼。”
于是,温穗从楼上下来,看到他立在车旁等她。
傅青洲气质很好,高个子,肩宽腰细,他穿一件简单的浅灰色衬衫,米色裤子,什么都不做,单单站在那里,就如一棵临风的玉树。
写字楼恰逢下班高峰,往来的人全都不由得望向他。
温穗一边走过去,一边想,这样的男人,配上那样唬人的家世,难怪那些女人一个个赴汤蹈火,也要跟他沾上点关系。
见温穗过来,傅青洲自然而然替她拉开车门。
温穗坐进去,对他道谢。
“想吃什么?”傅青洲一边开车一边问。
温穗想说都行,重要的不是饭。
又觉得好像太敷衍,便认真思索了一下,问:“附近有家日料刚开业,要不,我们去试试?”
傅青洲自然是赞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