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温穗落荒而逃的纤细背影,傅青洲苦笑着摇摇头。
胆子这样小,以后可怎么行?
他摸了摸自己的唇,回忆起温穗的唇,异常柔软的触感,心脏扑通乱跳。
一定要追到她,然后娶她。
每天亲到她腿软。
越想心里越躁动,他去了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出来。
在后来,救护车来了,傅青洲爷爷的生活秘书小刘也来了,唯独温穗没有来。
“不用去医院,我已经没事了。”傅青洲淡淡地说,“宋观棋那边招了吗?”
“招了,都招了。老爷子说,原本只是可怜她,给她个安身之处,没想到她拎不清,在你身边这样为所欲为,便直接把人交给警局了。”
“呵。”傅青洲眸子幽深一片,冷笑一声。
“告诉警方,我追责到底,绝不姑息。”
原来,傅青洲一直在留意宋观棋的动向。
他早就不想用她了,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撵人。后来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也便将就着了。
谁知,从许新月嘴里,又知道了她一直在背后搞事情,想置温穗于死地。
许新月给的证据不足,说出来,也未必可以把宋观棋绳之于法,他便把这件事按下了,提都没提。
那阵子,宋观棋天天低眉顺眼,有多心虚他会看不出来?
装聋作哑罢了。
眼下,宋观棋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他便可以顺理成章的找借口做掉她。
他是谁,傅家的独苗,伤害他的身体,还了得?
傅青洲喝了一口那个水便觉得不对劲,却又特地多喝了一口给宋观棋看,之后,给老爷子发了消息求助。
爷爷气得血压飙升,当即派人过来。
连军/事/力量都出动了,可见这件事的重大。
后来,没什么事,傅青洲就让小刘带人回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傅老爷子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没事了,爷爷。”傅青洲赶忙报平安。
“我知道你没事了,那你一定要对穗丫头负责!咱们傅家要说提裤子不认人,该被温廷屿那个老东西看扁了!”傅老爷子说。
傅青洲略微想了想,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
难怪他说自己不需要解药了的时候,小刘的眼神不怀好意。
他一定觉得他跟温穗发生了什么,而且时间太短了!
傅青洲憋了口恶气,还要抽空敷衍老爷子:“爷爷,放心吧,我一定会对温穗负责的。”
他不知道的是,“受害者”温穗,早就出门躲清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