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一声惊叫:“干嘛?”
刚才还一直打坐的沈寂扒开他的衣服,手探进去捏住一个滑溜溜的东西。
胡海也发现了不妙:“这什么玩意儿?”
一股腥气从衣服里飘出来。
秦书杨与高明见状也赶紧帮忙。
“别动!”沈寂厉声喝道:“秦书杨,高明,把他按住了。”
“好!”两人同时出声。
沈寂死死拽住那滑溜溜的东西往外扯。
只是这东西好像有了灵智一般,拼命挣扎。
胡海感觉到身体被越缠越紧,紧到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而且这东西还在往自己皮肉里钻一般。
他大口喘着气:“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秦书杨神力好,一眼就看到是水草,沉声解释过后,又说:“什么时候钻进去的?”
胡海感觉眼前都有些泛白了:“不,不知道啊。”
他要是早知道这东西钻到身体里,早就察觉了。
不至于被沈寂发现。
沈寂扯了半天,满头大汗:“不行,仅用手不能把这东西弄出来。”
“我来!”秦书杨跟沈寂交换了一下,抽出自己腰间的踏雪,飞快朝着那水草就是一割。
谁知那水草却韧性无比,只是缩了一下就又再次有了力量。
“行不行啊?”胡海感觉到自己出气多进气少了。
这东西是要把自己缠死寄生吗?
秦书杨冷静道:“给我一点时间。”
他将灵力注入到了踏雪身上,踏雪寒光一闪,再割向那水草的时候就容易多了。
水草断了一截,随后像是感觉到了疼痛一般,飞速从胡海身上退去。
“它想跑!”高明看它想往帐篷那边跑,立马踩住它。
但他低估了这水草的厉害,高明只觉得脚底一疼就松开了脚。
水草飞快朝着林小兰的帐篷而去。
“糟了!”秦书杨跑过去。
那里面是他媳妇。
踏雪飞出手,扎向水草。
水草扭动两下,就在离帐篷还有几米的距离停了下来。
与其说是水草,这玩意儿看着像是章鱼一般。
秦书杨把它钉在地上,它的其他枝叶在黑夜里摆动起来,看着十分诡异。
几人走过去,胡海心有余悸地看着它:“这玩意儿真是水草吗?”
“怎么钻到身体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多亏了秦书杨,如果不是他,自己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还有沈寂。
这是真高人呐。
居然能发现。
秦书杨感觉到踏雪都快被这腥味弄吐了,他又取出一把军刀,在这水草上割了好几下。
直接把水草割断了。
大概是被灵力所伤,所以这水草能被军刀割断。
沈寂蹙眉:“你之前跟这玩意儿接触过?”
胡海一愣,随即点头:“是,这玩意儿是我钓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