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还想争取,但怕刺激到徐景杉,所以他不能在徐景杉面前露面,甚至连道歉的资格都没有。
想了很久,陆宴景决定用最含蓄的方式。
写信。
如果徐景杉愿意看,那他或许就还有机会。
可信的内容他写来写去都觉得差的远,曾经对季浅做过的事儿,连他自己都找不到理由为自己开脱,又怎么能让徐景杉对他改观呢?
季氏休息室的东西都被清空了。
季浅买的新房子在一片环境不错的小区里,一梯两户,隔壁一家住户不经常在家。
季浅搬家也不用担心打扰到对方。
搬家公司打来电话,说东西已经送到小区门口了。
季浅便让徐景杉先在楼上歇着,她自己下去带师傅上来。
毕竟是中高档小区,安全性还是很高的。
而等季浅来到小区外时,才看到搬家货车前正双臂抱怀站着个人。
穿着香云纱,盘着精致头发,臂弯里挎着昂贵的包。
季浅仿佛没看见她,直接越过,然后跟门卫说明了情况,请求门卫放行。
货车开进去后,季浅也打算离开。
这时那只昂贵的包甩在季浅面前,要不是季浅反应快,及时停下脚步,那她就会被包砸到。
顾母挡在季浅面前:“你那个老不死的妈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
“老不死?”季浅眸光一冷,冷声道:“你是活不到我妈这个岁数吗?”
顾母脸色一沉:“见了长辈,连一点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幸好我没让你进我们顾家的门。”
季浅道:“你们顾家我不稀罕,你现在可以放心了,让开。”
顾母站着不动,显然还没想结束,她讥讽的审视着季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欲擒故纵,故意找个由头和宴景闹别扭,然后过两天再让他变着法的哄你,你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你这手段可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