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季浅发烧,他就被陆宴景半夜揪过去给季浅挂水,这才隔了几天,又闹这么一出。
都是混一个圈子的,陆宴景和季浅的那点事方云占也知道。
瞧见陆宴景阴沉着脸,活像谁欠他似的,方云占就知道他又在较劲儿,反复鞭挞季浅当初有多对不起他。
“瞧瞧你那一脸的怨气,简直能撑死十个邪剑仙!”方云占好心劝道:“上次是烫伤感染,这次又活活痛晕过去,真要把人虐死了你就能开心了?”
陆宴景油盐不进,冷脸道:“少危言耸听。”
方云占手臂搭在医药箱上,跟陆宴景杠上了:“你以为我吓唬你呢?人都是有抗压极限的,长时间压抑,心情低落会诱发疾病,你别到时候再后悔。”
陆宴景横了他一眼:“你闭嘴吧!”
方云占撇撇嘴,提起药箱,临走的时候提醒道:“等她醒了你最好带她做个全身检查,哪有人痛经疼成这样的”
听到方云占的脚步声走远,陆宴景才放下眉间烦躁。
难道是他让她来找袖扣,她路上来回折腾才加重了痛经?
陆宴景睨了眼季浅苍白的睡颜,又下意识搓热手心,给季浅揉肚子。
大手从季浅衣摆下伸进去,陆宴景表情微凝,察觉到不对劲儿,陆宴景掀开季浅的衣服
看到季浅的小腹后,眉头凝重的蹙起来。
季浅在医院刚做完手术时,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偶尔也会疼晕过去,睡眠不足的情况下脑子昏沉。
好在这次睡得不错,头脑都觉得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