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扫了众人一眼,职业习惯让她一眼看出季浅和其他人的格格不入,于是先将季浅叫出来查问。
季浅有正经工作,被抓时又没有实际情节,所以很快被排除了嫌疑,留了笔录后就被从警局放了出来。
从警局出来,季浅立马拦了辆车:“师傅,麻烦你帮我去北郊公寓接两个人去湛江,其中有个人坐轮椅,得让您搭把手。”
季浅说完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现金塞给司机,她给的足够多,司机自然也不嫌麻烦。
见出租车开走了,季浅心慌的直冒冷汗。
虽然这次出逃计划她已经筹谋很久了,但真正实施起来时,仍觉得胆战心惊。
季浅先跑去附近的at机,一张卡限额两万,季浅换了6张卡,才取出十二万现金。
揣着一包现金,季浅紧迫的给季滢打电话:“姐,你现在马上带着妈下楼,楼下有车接你们,上了车你们在湛江等我会和。”
季滢被她紧张的气氛吓到:“季浅,你不会又要跑吧?我们又不是没试过,根本跑不掉!”
辛酸苦涩涌上心头,季浅忍住哭腔道:“姐,我们再试一次,今天盯梢的人喝多了,顾不上我们。”
这太突然了,让季滢嗅到了不寻常,她警觉道:“季浅,你是不是惹事儿了?”
“姐,我以后再跟你解释,求你这次先听我的!”不等季滢说完,季浅就挂断了电话。
如果她时间够多的话,她也想把父亲欠的钱还完,让母亲和姐姐堂堂正正的做人。
可是她注定还不完了。
如今她也看透了陆宴景,今天她逃过了张总,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张总在等着她,她不能再继续被动下去了。
逃出去,总还能有一线生机。
而北郊公寓里,季滢已经听到了出租车催促的喇叭声,可她却像被缝住嘴了一般,顶着一头冷汗硬是没吭声。
片刻,她用汗湿的手心抓起手心,颤抖着拨了个电话:“季浅她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