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初季浅不是也跟孟飞鸿开房了?”
“安晴!”陆宴景怒声呵止安晴。
安晴就知道,只要提到孟飞鸿就一定会惹陆宴景生气,到时候他只会更记恨季浅。
当初陆父刚被爆出贪污案时,陆家陷入巨大的舆论危机中,大家都猜测陆父得坐牢。
陆宴景当时才十九,舆论之下像个丧家之犬一样到处找人求情,而无一例外都是被人赶出门外。
而那两天季浅就像消失了一样,等陆宴景找到她时,她正跟恒大集团的孟飞鸿在酒店开房。
这是陆宴景心里的一根刺。
“宴景”大概知道陆宴景生气了,安晴不安的叫了他一声。
安晴毕竟没有恶意,又是母亲的救命恩人,陆宴景也不好对她太冷淡。
只是夜里他没留在主卧,而是借口去楼下季浅的房间睡了。
第二天,陆宴景照常开会,约谈,见合作商,处理突发问题。
忙到下午,他突然抬头看向站在他办公桌前的林卓。
“季浅呢?”
林卓下意识道:“在她办公室,一天没出来了。”
陆宴景神色不善的扫了他一眼,继续批文件,等把桌子上的文件都处理完,他才起身。
脚步一顿,陆宴景睨了林卓一眼:“你刷我房卡了?”
林卓立马紧张起来:“陆总,那间房你也没怎么住过,所以我让季秘书住了。”
陆宴景冷笑:“你现在权力不小。”
林卓知道陆宴景最忌讳员工欺上瞒下,赶紧解释道:“当时季秘书的状态很不好,我怕她跳楼所以才让她在酒店住下”
还让酒店人员格外留意她。
陆宴景嗤笑,眸光讥讽:“你很关心她?”
林卓真诚道:“也不是关心,就是觉得没有证据给季秘书定罪之前,她要是被冤死了,陆总真的不会后悔吗?”
林卓的真诚让陆宴景打消了对他的怀疑,他道:“我为什么要后悔,她的罪有目共睹,无需证据。”
当年有机会伪造假数据的人只有季浅。
她父亲东窗事发后,潜逃国外的路上也只带了她一人。
最重要的是,车祸的瞬间,她父亲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的命。
这样的父女之情,难道还能有假吗?
季浅居然还敢诬陷和此事毫无关系的安晴。
陆宴景去了季浅办公室。
季浅今天穿了件黑色宽松长裙,坐在办公桌前,神色有些倦怠,眼下青黑,像是一夜没睡。
陆宴景走过去,手插着兜居高临下的打量季浅:“知道我带安晴回家了,所以吃醋到一夜没睡?”
季浅没说话。
陆宴景绕过办公桌,走到季浅工位前,伸手掀起季浅的裙子。
季浅一惊,办公室的百叶窗没关,她下意识将自己的裙摆抢回来。
可短短数秒,陆宴景还是看到了她小腹上的烫伤。
陆湘琳虽然泼的不是开水,但也将季浅的皮肤烫红了一片。
处理的不及时,还起了一连串的水泡。
那些水泡有些被蹭破了,稍微被衣料剐蹭到,就会让季浅疼的咬紧嘴唇。
眼看着季浅又要把嘴唇咬出血了,陆宴景凉薄的抬起季浅的下巴:“今天穿好衣服了啊,我还当你喜欢满大街溜达钓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