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就很怕痛。
高承佑道,“怎会没事?我带你去看太医!”
高承佑拉着江慈离开,回头看了太后一眼。
太后心中一虚,嘴里嘟哝道,“哀家又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撞上来,伤了自己,怪得了谁”
这话很没底气。
就连韩嬷嬷都替太后捏了一把冷汗。
淮王殿下平日里看着不计较。
可他若真发起火来,只怕太后招架不住!
还记得淮王十六岁那年从战场回来,也不知因何事,与太后起了争执,最后淮王竟砸了大半个慈宁宫,她进去的时候,太后的脸都吓白了。
太后是看着不好相处。
可淮王是真的不好相处呀!
纸老虎哪能和真老虎相撞?
高承佑没再说什么,带着江慈转身走了。
韩嬷嬷叹了一口气,回头看太后。
却不曾想,竟见太后嘴角含着一抹笑
韩嬷嬷瞬间觉得自己眼花,揉了揉双眼,再看太后,果然,太后的脸色便十分不好。
方才太后脸上的那抹笑,定是她看错了!
太后对着淮王,哪笑得出来?
太后指高承佑和江慈的背影,怒道,“你瞧瞧他们,眼里哪还有哀家?哀家是江慈的婆母,婆母刁难儿媳,不是天经地义吗?况且哀家也没怎么刁难她,不过是罚她跪一跪,她倒好,竟怂勇承佑与哀家为敌,哀家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呀,哀家要去问问菩萨”
韩嬷嬷心道,江慈何时怂勇淮王与您为敌了?
明明是您做的太过了呀!
可她不敢说。
便见太后哭哭啼啼的跑进了小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