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傅然走过来拿走了我手中连盒的香烟,顺带着将我口中的香烟折断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他的脸上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的怪异,可能他单身那么多年根本就无法 理解我和林婉的这种相处模式。
明明我的嘴边时刻记着林婉,而林婉也似乎看起来对我并非全然不顾可为什么就是无法好好相处呢?
他读不懂,所以他没有插手我感情的打算。
他做过最多的应该就是暗中向我转述了秋然对我的感情。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我格外的想要躲避秋然。
我走了,和林婉一起回了家。
只是在临行前她特意去看了我的住院记录:动脉破损大出血。
她突然间就哽咽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看见我并没有结扎而感动还是因为心疼我而落泪。
我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
我已经失去了判断林婉对我的感情是真还是假的基本能力。
她时而热烈,将我融化在她虚假的爱中,在我以为看见一丝希望的时候又突然间的冷漠将我打回无间地狱。
她真的是个玩弄感情的高手。
我即使拼尽全力也只能是她手中的玩具。
家里变化很大,自从出了我割脉的事情后,家里所有有关于玻璃还有利器的东西全部消失了。
就连门窗也被她找来师傅全部定死,这所房子也成了物理意义上的暗无天日。
就连厨房的那些用具她也雇了专门的人看管,而我也彻底失去了做菜消遣时间的机会。
我如同一个犯人被囚禁在这个小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