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要邀请秦应来吧,你看看,这都丢人成什么样子了。”
沈清婉本想劝阻,但她也不想反驳大师伯项飞田,所以只好默默地陪在秦应的身旁。
陆长修很是生气地瞪着项飞田。
项飞田则是恭顺地说:“师父,徒儿伺候您用膳,难道您会怀疑徒儿的忠诚么。”
这几句话,让陆长修气得够呛。
陆长修心想,自己真的是老了。
眼看着项飞田越来越嚣张,他却无能为力。
难道他这个峰主之位是时候该让贤了?
项飞田还不忘强调。
“无悔峰既是内门,就要有内门的规矩,不是随随便便一个杂役就能登上无悔峰的!”
沈清婉听不下去了。
她反对道:“大师伯您少说两句吧,不管怎样,我和秦应还是有婚约的。”
“呵呵,仗着峰主宠你,你难道还真把自己这圣女当回事了?日后我接管无悔峰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撤了你这个圣女!”
“你……”
“给我闭嘴!你们若想安生吃饭倒也罢了,若是不想安生,我不介意把你们夫妻俩一起赶走!”
“你凭什么!”
“就凭秦应那小子是个杂役,怎样?”
这种争吵着实让陆长修心累。
陆长修听罢,却也只能叹息。
他想管,却也有心无力。
就在这场风波还未停息的时候。
守山弟子传报。
“护法堂执事丁千秋前来拜贺!”
“丁千秋?”
“竟然是丁执事来了!”
“快快有请,快快有请!”
护法堂是太玄宗的五大堂之一,也是被誉为太玄宗的第一堂口。
主要掌管的就是宗内弟子晋升以及月俸。
一听说是护法堂的人,那项飞田的眼睛就跟直了一样,他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大师伯的身份,急忙跑过去躬身迎接。
那丁千秋是个年轻人。
虽然修为、辈分、年龄都不如项飞田,但由于他是护法堂执事,所以项飞田对其礼敬有加。
“丁执事您来得正好,我们无悔峰正在摆宴,您坐下吃一杯水酒吧。”
丁千秋也只是看了项飞田一眼,却并未怎么搭理他。
很快,丁千秋便问:“秦应何在?”
项飞田一听就恼了。
“是那小杂役犯错了是吗,区区小事何劳您亲自动手,我去帮您收拾他!”
项飞田自告奋勇,李浦也同样跟上。
“这小子就是秦应,丁执事,需要我们帮忙抓捕吗?”
陈礼和白如萍见状非常难受。
沈清婉也在小声地问秦应:“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为什么连护法堂都来人了。”
秦应并不记得自己惹到过谁,当然更不认识护法堂的人。
陆长修也急忙站了出来。
“丁执事,那秦应是我的徒孙女婿,也算我们无悔峰的人,若是他犯了错你怪在我身上便是。”
项飞田又怒了:“峰主,你这么护着他干什么!他就是个小杂役,哪里算得上是无悔峰的人!”
他还不忘再次提醒丁千秋:“丁执事,我这就帮你把秦应捆过来,要打要杀我们无悔峰绝无半句怨言!”
可是丁千秋却没有搭理任何人。
他恭恭敬敬地走到秦应面前,而后抱拳行礼。
“恭喜秦师弟夺得苍梧崖仙邸,请在此地契上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