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送走银波,金波就接到了公司的电话,说她的比萨饼得到了认证,要她到总公司去一趟。
金波兴奋极了,她换下工作服,穿着清丽的绿色夏装来到了公司。
一屋子的人都在那等着她呢。
“我们决定把你的产品推向市场,如果你愿意,可以独立经营一家新店,具体的培训工作由我们总公司负责,我们的技术力量是一流的。”公司经理对她说。
“那太谢谢了。”金波的笑是从心里发出来的,那是一种成功的笑,对自己事业怀有信心的笑容。
“你以前做过比萨饼吗?”
“没有。只是在家里给孩子做过。”
“那你怎么会有如此奇特的构想呢?”
“那是我成功的希望。”金波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比起金波来,正翰却是心情沉重,他来到饭店和珍珠见面,他真是不知道这是一次什么样的会面。
“约我什么事?”珍珠抱怨的眼睛看着他。
“我原来以为你是很洒脱的人,没想到你不是,你这样纠缠着我,我感到很累。”
“难道我不洒脱吗?要开始要结束都由着前辈,难道这就是你说的洒脱吗?”
“别这样,女人这样,只会让我很烦,我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虽然我很了解前辈的性格,但是我还是接受不了,我还没有做好分手的准备。前辈,等一段时间难道不行吗?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全是前辈的影子,真是吃不好睡不着,象要死了一样,不知道怎样才好。”珍珠终于哭了出来。
“别这样,别人都看着我们呢。会没事的,如果真的那样,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正翰不看珍珠。
“你真的不能等等吗?我当然不会再和背叛我的男人纠缠下去的。”
服务员来送餐了,正翰让她不要哭了。
“在我想你,想听你声音的时候,请不要挂断电话。”
“你就没有自尊心吗?我已经很烦了。清醒点儿吧,我是有妇之夫。”
“难道爱上你是我的错吗?”珍珠提高了声音,“不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吗,难道我愿意这样吗?”
“你是一个聪明的人,别再纠缠了,就当是你把我抛弃吧,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别再见面了,也不要打电话,再见。”正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他知道如果不这样,珍珠就不会死心,而他永远也不能真正的回到金波身边。
美滋滋地站起来
银波处理了盛基的事,轻松了许多,她在厨房里和公公准备饭菜,长秀急急地回来,说公司主管有个夫妇聚会,让她赶紧换衣服。银波只好放下手里的活儿上楼打扮起来。
要走时,贤实说让我看看,接着就说:“你怎么弯着腰啊,像是犯人似的,你要把腰挺起来,这样才有自信。你看你姑姑,就是做错了事,腰也挺得直直的。”
“干什么扯上我啊。”贞德不高兴了,但还是美滋滋地站起来做了一次表演。
“把我给你的首饰戴上啊,你是我们家的媳妇,刚结婚,人家不笑话你也会笑话我的,快去戴上!”贤实吩咐。
“、、、、、这个,”
“怎么啦?”
“丢啦、、、、、”银波只好说谎。
“那么多都丢了,那是全套的,是不是你把什么人领家来衩他们拿走了?”贤实追问。
“可能是放在什么地方记不住了吧。”万德帮忙解释。
“快点吧,来不及了。”长秀急了。
“那戴我的吧。”贤实说。
银波坐着长秀的车觉得路走的不太对,当车停时发现是在自己家门口了。“怎么会这样?”
“不是想回娘家吗?我说了,今天晚上只要吃就行了。”长秀得意地说。
银波明白了长秀的苦心,她一下子抱住长秀,久久不想放开:“你真是太好了。”
“瞧啊,我老婆的胆子越来越大了。”长秀故意开着玩笑。
爸爸妈妈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了,“来就来了,干什么要买那么多东西啊。”绮子看着女婿说。
“快来吃饭吧。我做了点儿吃的,也不知合不合女婿的口味。”明明是一大桌子的好吃的,绮子费了不少劲呢。
“妈妈辛苦了。”银波笑着谢妈妈。
“多吃点儿,来,喝上一杯。”翰杰自然是最高兴的。
“爸爸,他要开车的。”
“没关系,喝多了就在这住么。”长秀很开心。
“二姐呢?”银波问。
“自从你结婚,加上金波搬走了,她就挺孤单的,现在还没下班呢。”
饭吃的很好,洗碗时银波来到厨房,她从后面抱住绮子感动地说:“这世界上,还是妈妈做的饭最好吃。”
绮子转过身:“那就常来,你现在怀了孩子,要多注意。”母女俩第一次这么心贴心的在一起说话,多少年的疙瘩已经化成了一股亲情的泉水、、、、、
43
马镇想和贞德开个街头小吃摊,他很有信心地对允泽兄弟和范秀说了自己的想法:“我和那女人什么都不一样,但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我们都想赚大钱,我都想好了,我做料理,她拉客人,生意一定会好的。”
“我也会拉客人的,我会表演,在学校我一口气能吹灭十二根蜡烛呢。”范秀来了精神。
“可本钱呢?”光泽问。
“向你们借啊,就算你们的投资,没有投资怎么行呢。”
大家看了一眼,谁又有多余的钱呢。
这时光泽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啊。喂,你在哪?”
原来是振波又喝多了。“你给我出来一趟,马上实施!”
“烦死了,喝得烂醉。”光泽站起身往外走。
“你不是烦她吗,还去?”马镇笑着冲着光泽的背后说。
光泽来到酒店,振波果然喝多了。
“你每次喝多都叫我,干什么啊?”光泽明知故问。
“你难道是木头吗,非让我说吗?气死我了。”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子,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光泽还是装着不知道。
“我说我喜欢你!”振波大声说了一句,就趴在了桌子上。
光泽背着喝多的振波回家,找了好久才找到家门,累得光泽一进门就和振波一起摔倒在地上。闻声赶来的绮子一见此状,拦着翰杰不让他背女儿,而是让光泽把振波背到了她房间里。
“能不能给点水喝。”光泽真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绮子倒了水,看着光泽喝着,又把翰杰打发走,就开始了盘问:“你是和振波一个办公室的?你们认识多久了?关系怎么样啊?”绮子看着眼前壮壮实实的小伙子,以为是振波的男朋友,心里那个乐啊。
光泽却不知怎样解释,本来一进门不好解释,就说是单位同事聚餐喝多的,也算给振波一个台阶,没想竟让人家误以为真成了她的同事。
“多大了?”
“三十二了。”
“没结婚?”
“嗯,没有。”
“你们关系很好吧?”
“也就一般。”
“一般还背她回家,我们振波可是第一次让男人背着回家呢。你累了吧,要不吃点饭吧。”绮子不想让光泽就这么走了,她有她的想法。
“吃饭?那,好吧。”光泽乐了。看来没有白挨累,请我吃饭一定不是简单的饭菜,能够美美地大吃一顿还是很划算的。他不客气地坐到了桌子前。
绮子不敢怠慢,她马上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端了上来,然后自己又知趣地退到房间里,让光泽一个人吃。
看着满桌子好吃的,光泽胃口大开,天天吃叔叔的拉面,他早吃够了。于是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真香啊,啧啧,吃了这个又想吃那个,嘴巴和眼睛都不够使的了。
绮子和翰杰躲在一边偷偷地看着吃饭的光泽,绮子的嘴都乐得合不上了。
“瞧他吃得多香,看他吃饭的样子就知道和我们振波关系不一般,你想想,我们振波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和男人交往过,而且还是背回来的,要是一般的关系能够让他背吗?三十二岁,没结婚,又是一个办公室的律师,长得也是高喊大壮实挺漂亮的,唉,真是不错。”绮子看一眼对丈夫说一句,好像光泽已经是她的女婿了。
“瞧你这样,不过是同事罢了。”翰杰也希望是妻子想的这样,但作为一家之主,他怎么也不能太心切了,他的振波可是出色的,还怕嫁不出去。
“天这么晚要不留他在这住吧,反正房间多的是。”绮子生怕光泽跑了似的。
“你怎么这样呢。”翰杰说妻子,真是太性急了吧。
永远的不可挽回
银波走后,翰杰给贤实打了电话,说谢谢她让长秀和银波到家里来吃晚饭。贤实先了一怔,后又明白了,气得直叫万德拿水,说是要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两个胆大的人。
长秀和银波到家时天很晚了,在大门外,长秀学着妈妈的样子问银波:“今天在哪吃的晚饭啊?”
“长兴大厦。”
“来了几对夫妇啊?”
“五对。”
“说你漂亮吗?”
“是啊,还邀请过我两次呢。”
两人一唱一和练习了一遍,长秀才笑着搂着银波进了屋。
屋子里三个长辈坐在那,挺严肃的样子,爸爸和姑姑直对他们使眼色。
“今天玩的很好吧?”
“是啊,银波人气可好了,大家都夸她漂亮。”
“是你岳父夸她的吧?”
“妈妈!”银波叫了一声。
“好啊,竟然瞒着我唆使你丈夫回娘家还说谎!”
“不是的,妈妈,是我要去的。”长秀忙解释。
“你站一边去!”贤实厉声叫道。
“爆发了爆发了!”万德和贞德一起说着。
“你们俩个别给我唱二重唱了!你瞒着我们去娘家这不是伤害感情吗?真是气死我了。”
“妈妈,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吧。”银波道歉。
“说错就行了,本来我今天心情很好的,哼,都是你。”
“我说了,不怪银波,是我的主意。”长秀拦着妈妈。
“叫你站一边去的,别多嘴!”
“好了,好了,你们快上楼吧,别把儿媳妇吓着,你也进屋吧。”万德拉着贤实。
长秀赶紧拉着银波上了楼。
“你给我站住,我还没说完呢!”贤实冲着楼梯喊。
“算了啦,被子我都铺好了,进屋吧,进去。”万德拉着贤实进了屋。
“我和你在麦田里、、、、、、人家都是成双成对的,就只有我了。”贞德看了一眼哥嫂,叹了一口气,戏弄地唱起了过去的歌儿。
贞德睡不着,见厨房灯亮着,银波在准备明天的早饭,就走了进来,这时艾莉也下来让银波做碗意大利面条送上去。
“我要是艾莉就好了,都是做嫂子的,怎么这么不公平啊。”贞德看着艾莉上楼去了就说。
艾莉在忙着做她的手饰,银波端着面条进来,她一看却说做得不对,一下子把盘子推到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你要吃,我就给你做了,这么晚了,上哪去弄意大利面,我怀着孕,做了给你送到二楼,你不说声谢谢也罢了,你还把它弄洒了,哼。”银波气的转发身就走。
“你不把它收拾了。”
“谁弄的谁收拾,我不是你的仆人。”
“那就放着。”
“行,放就放着。”银波气坏了,不理艾莉下了楼。
贞德也借光吃着面条,一边吃一边夸银波手艺好,这时艾莉收拾了盘进来,往桌子上一摔:“你不要把哥哥当靠山,没用的,过不久我就让你有好看的,等着吧。”
“瞧瞧,这外面有多少人连饭都吃不上啊,真是的,要是早点嫁出去就好了,你就减轻负担了。要说允泽、、、、、”贞德跑到门外看看没有人又进来:“这女的追男的就不是那么回事,一厢情愿怎么可以,你知道她是怎么缠上允泽的?一天允泽喝多了,她把他弄到宾馆住了一晚,硬说和允泽发生了关系,还有啊,一天允泽辞职走了,她就一个人自杀吓唬允泽,就这样,就把允泽给缠上了。你产允泽的命多苦啊,被这样一个女人缠上还有好啊。”
银波怔住了。
“你千万不要说出去,要保密啊。”贞德跟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