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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20

正翰决定对珍珠摊牌,早晚也要说的话,不该再拖下去了。

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也为了他和珍珠两年多的爱情,正翰决定和珍珠做最后一次的旅行。

早晨的空气很好,绿树遮荫的柏油路上,珍珠坐在正翰的车里兴奋极了,他们是开车去清平,这条路他们不止一次走过了。

一路上珍珠显得特别高兴,因为好久没有出来玩了,她开心地拿出巧克力让正翰咬一口,正翰推开了,珍珠有些扫兴,困为要在以往,正翰肯定会咬上一大口的。她又撒妖地往正翰身上靠,那些不快的事仿佛一下子人全被她忘掉了。

正翰手握着方向盘,心里在想着如何开口,因为已经做了决定,他已经不想再和珍珠亲热,他一边拒绝着珍珠的巧克力,一边想着该怎样对她说。

车窗外的景色是迷人的,山清水秀,风景如画,然而正翰的心却不能快活起来。

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秀彬因为想他,一直叫着爸爸找他呢。

金波看到儿子那么想爸爸,再加他们三人玩得很开心,正翰也有了复婚的意思,就带着秀彬来到正翰的住处。

正翰妈妈看到孙子高兴的不得了,“我的宝贝孙子,可想死奶奶了。要不我做点吃的给你们。”

“不用,刚才在家吃过了。”金波放下儿子,看了一眼空空的屋子:“正翰呢?”显然正翰并没在家。

“今天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说是出差了,打电话问问吧。”正翰妈妈说。

她们哪里知道,此时正翰正和珍珠在清平玩呢。

21

新婚不久的长秀下班回到家,一见银珠就抑不住满心的喜欢,他拉住银珠不想让她下楼干活。

“不行,我还得摆桌子呢,一家人都在等着。”银珠推开想抱着她的长秀,去换衣服吧,都是汗,换完衣服你也快下来吧,别让大家等着。“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我们自己单过呢。”长秀指指自己的脸,让银珠在脸上亲了一下才放她下去。

换衣服时,不知怎的长秀想起了钱的事,他拉开抽屉拿出家里的存折,果然是被取走了钱。他没有吭声,像平常一样的下楼来吃饭。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饭时,贤实因为白天打电话没人接开始发问:“白天你们都上哪去了,打电话也没人接。”

“我在家啊,对了,我去了一趟市场。”万德说。

“你呢?”贤实问贞德。

“我去参加同学会了。”贞德马上解释。

“那银波呢?”贤实不满地看着银波。

“她忙着干活儿哪有时间接电话。”万德替儿媳说道。

银波没有吭声,白天电话铃响时她听得一清二楚,但是她没敢接,她以为又是盛基妈妈的电话。

贤实趁机教训贞德,“别一天到处乱跑,你要少照镜子多看书,没听说吗,自古就有‘红颜事多’一说,说女人长得好事情就多,像她一天到晚的在外面挣钱,流泪流汗的。”

贞德问贤实什么是‘红颜多事’。

“就是女的长的好,就要干好多事。”贤实故作聪明。

银波笑着告诉贤实,应该是‘红颜薄命’才对。

贤实一下子拉下了脸子。

万德和贞德一看,知道贤实要发火了,知趣的饭也不吃了,想溜走,却被贤实叫住了:“你们给我坐下!”

连艾莉也看出妈妈生气了,“胆子越来越大了。”她看着银波说。

贤实果然生气地对银波说:“红颜多事,我们这儿就是这样说的,没错,你还顶嘴,真是的。”

银波低下头。

长秀看不下去了:“够了妈妈,不是说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吗,看把人吓的。”

正说着,电话铃响了,低着头的银波吓得一哆嗦,偷眼看看大家,幸好大家并没注意到她。长秀放下筷子接电话。但那边听到长秀的声音就扣了机。

“谁啊?”万德问。

“可能是打错了吧,没说话。”长秀又坐回来吃饭。

“我也接过这样的电话,一接就挂了,可能是因为我的声音太美了吧。”贞德说。

“算了吧,是肉麻,哪有像你那样说话的,对谁都发嗲,喂,我是贞德、、、、、”贤实笑着学贞德。

大家都笑了。

只有银波笑不出来,她明白那个电话是找她的。

月光美酒加上心爱的人

清平度假酒店的花园里,桌上放着透明的酒杯,珍珠点上了蜡烛,看正翰端着水果出来,她又高兴地让正翰去冰箱里拿酒,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正翰刚进屋,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珍珠拿起来,一看是金波的号码,想想便得意的接了:

“我是金波。”

“前辈拿酒去了。”

“你们在一起吗?”

“是啊,我们在清平度假,你有什么事吗,我可以转告他。”

“没有,不用了。”

正翰拿酒回来见珍珠手里拿着手机,问是谁的电话,珍珠如实说了,不料正翰却生气地说:“以后不要乱接我的电话。”

但珍珠不想破坏气氛,月光美酒加上心爱的人,说不定今天就是一个仪式的开始呢。

正翰也自知自己说重了。他倒了一杯酒喝了。

珍珠靠在正翰的肩上,看着满天的星星,幸福极了。

但正翰的脸色却不好,他左思右想,终于对珍珠说道:

“我不知道怎样说,有一件事、、、、、”

“那就说么,快点。”珍珠以为正翰是正式求婚,催着他说。

“我,我、、、、、去趟卫生间。”正翰还是没说出口,他紧张地离开了。

珍珠却直想笑。

正翰在卫生间门口给金波打了电话,他想解释一下,但金波白天已经知道了正翰和珍珠去玩的事,现在正在生气呢,所以一听到正翰的声音,就告诉他什么都不要说,“我对你们的事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一切都结束了,你们好好玩吧。”说完就扣了电话。

“金波,金波,你听我说、、、、、、”不管正翰怎样叫也没有用,金波再不接电话。

在度假酒店的房间里,珍珠从包里拿出睡衣,准备洗澡休息,“前辈,你先洗吧。”

“我不想洗。”正翰坐在床边,也不看珍珠。

“那我先洗了。”珍珠并没发现正翰的神情。

“珍珠,我有话要说,我们、、、、、”

“说吧,我听着。”珍珠还没明白,她抱着美好的希望,以为正翰要向她请求结婚。

“我们,我们回去吧”正翰抬起脸看珍珠。

“为什么要回去?”珍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的眼睛已经有些模糊。

“我已经决定了,珍珠,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旅行了。”正翰终于痛苦地说出了一直要说的话。

珍珠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理想、爱情、生活,一切一切的原来是个骗局,难怪正翰今天说话一直吞吞吐吐,他心里早已经有了准备,什么带她来玩啊,他怎么会有心情带她出来玩呢?昨天他们一家三口不是已经在一起玩得很开心了吗?他们已经决定了,而她还一直蒙在鼓里。是啊,昨天晚上分手时正翰就没有送她,这个从来都会送自己回家的男人昨天却没有送她,而她竟然没有想到,今天一大早还跟他出来玩,等着他向自己求婚、、、、、、天哪,自己真是天下最愚蠢的女人了!

珍珠的眼泪哗哗地流着,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扬起手臂给了正翰一记耳光,哭着跑了出去。

正翰被珍珠的耳光打懵了,他呆呆地坐在那儿,半天缓不过劲来,好一会儿才想起跑出去的珍珠,他急得起身去找,但到处找也没找到。最后正翰想到珍珠可能是跑回汉城了,他收拾了一下东西,开着车沿来路找了过去,黑暗的夜里,他怕珍珠出什么事。

幸好,他看到了在路上走的趄趄趔趔的珍珠。正翰放慢速度,喊珍珠上车,珍珠理也没理,仍旧往前走,无奈,正翰只好停了车,他跳下车,抓住一直往前走不理他的珍珠,

“上车!”

“你为什么要这样,本来以为是出来玩的,你却说出院这么伤心的话,还说是当成美好的回忆、、、、、要是这样,你当初为什么要说和我结婚,为什么?”珍珠已经哭的泪人一样。

“我想了好久,我们是不能结婚的,你,你又不带秀彬。”正翰不知道怎样说。

“是为了秀彬他妈吧?你不要再骗我了。”

“不时的,你不了解我,我也不是轻易做决定的。”正翰真心的难过。

“你说,你喜欢过我吗?”珍珠哭着问。

“喜欢过。”

“谢谢你最后的美言。”珍珠一听更伤心了,她甩开了正翰的手。

“站住,那你能一个人过一辈子不结婚吗?和我在一起。我可以不复婚,你也不结婚,我们就这样过,可以吗?”

“不要再说这些了,够了,你已经够有人情味儿了,现在你还在乎我什么呢?”

“天都黑了,你上车吧,会出事的。”正翰也急了,他使劲拉着珍珠往车边走。

“你现在管我出不出事,我和你还有什么关系?再出事也比现在被你抛弃好。”珍珠已经哭的浑身没劲,根本就挣不过正翰,还是被他拉上了车。

“别哭了,你听我说,”正翰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谈恋爱和结婚是两种感觉,你还没结婚,不知道结婚后的生活,有了家庭,一切都被琐事困扰着,身不由己,等你以后有了家庭就知道了。忘了现在吧,你以后会幸福的,找一个比我好十倍的人百倍的人吧。现在你恨我,但说不定以后你还会感激我,真的。”

“你不用说了,你是一个下流的人。”珍珠依然在哭。

“你骂吧,直到你骂够为止。

“混蛋!混蛋!混蛋!”珍珠声嘶力竭地发泄着。

庆幸自己躲过了一次

长秀还是对银波说了钱的事。

“你从存折上取钱了吗?”

银波怔了一下,

“让我借给姐姐了,因为着急,所以没来得及跟你说,对不起了。”银波只好又说谎。

“没什么,只是你要和我说一声。”

“她,她很快就会还的。”

“不用还的,都是亲戚,应该互相帮助才对。那些钱我还承担得起,不过以后用钱要和我说一声,我用钱也和你说,好不好?”长秀宽容地对银波说道。

“知道了,对不起。”银波只会道歉。

银波下了楼,捂着怦怦直跳的胸口,庆幸自己躲过了一次。但以后怎么办呢?

长秀来到艾莉的房间,艾莉正在弄她做的首饰。长秀拍了一下妹妹的头:“还做首饰呢,你的眼睛不会有问题吧?”

“打疼我了,说什么啊,我的眼睛怎么了。”

“你不是见过她一面吗,怎么会认错人呢?”

“谁啊,认错谁了?”艾莉莫名其妙地看着哥哥。

长秀向艾莉解释说,银波是把钱借给她姐姐了,“你是什么眼睛啊,怎么连她姐姐都认不出来。”他又点了一下艾莉的脑袋。

“绝对不会,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婶,穿的也不好,我怎么会看错呢,离得那么近。银波为什么要说谎呢?”

“可能是她姐姐让别人来取的吧。”长秀更愿意相信银波。

“得好好查一查。”艾莉还是觉得不对头。

长秀刚走,贞德就到艾莉的房间告状。

原来贞德借了银波的首饰却不想还,刚才和银波说还要戴几天,银波面有难色,贞德却说“难道还怕我把它卖了不成?”

“不是,那是妈妈给的,所以就格外小心。还有姑姑,以后你要穿我的衣服先说一声好吗。”银波拿贞德也没办法,新衣服被她弄脏了却不给洗。

本来自己做得不对,却要向别人搬弄是非,贞德闲着无事,知道艾莉对银波有意见,所以就又跑到艾莉的屋子里说银波的坏话:

“借件衣服还要先对她说一声,这让我这做长辈的脸往哪放,就是看我在这白吃白住就欺负我。我真是命不好啊。”

“这么点小事就说命不好,是不是太夸张了。”艾莉一听当然明白是姑姑不对。

“不过她倒是不该和姑姑顶嘴。”艾莉知道姑姑喜欢乱说。“你放心吧,我会帮你出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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