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年叹气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老何家的抠了一辈子,一下出这么大的血,怕是要心疼死了喽。我还劝她找人看看老何家的祖坟呢,男人刚挖出来,儿子又犯了毛病,十有八九是祖坟有毛病。小周先生,你说是不是?”
“村管,我是阴脉先生,看外路病的,风水阴宅这些不懂。”
我跟陶大年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没大会儿工夫,就到了包玉芹家。
院子地当中,停着一辆黑色的小汽车。
一个穿着黑皮夹克的壮实中年男人,靠在车上,抱着膀抽着烟,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我不禁多瞟了他两眼。
步似扎根靠如山。
这是个手上有硬功夫的练家子。
一个徒弟就能配这样一个硬实护法,姚大仙的实力可见一斑。
“妈,妈,救命啊,疼,别打了”
杀猪般的惨叫断断续续从屋子里传出来,间中夹着“啪啪”脆响。
有个尖厉的声音在大喝:“去,去,去!”
还有包玉芹呜呜的哭叫声,“强兵,你再忍忍,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几个站在屋外的村里人都是皱眉咧嘴,一脸的不落忍。
“这咋闹这么大动静?”
陶大年眉头紧皱,瞟了我一眼,嘟囔着就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