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一立刻将双手撑起,不再压着m姬,着急的问:“殿下可有事是不是压痛了”
说完又赶紧用一只手去掀了被子,只见m姬只穿了白色里衣,此时正紧皱着眉盯着法一,她的双手还保持着捂住腹部的姿势。
“殿下,可是牢酒压坏了哪里可否让牢酒查看一二”法一面上带着急急的担忧。
m姬却只是沉着脸皱着眉看法一,要是不了解她的人定是以为她要发作了。
法一便更加急了,起身跪坐在床边缘,双手就要去解m姬的衣服,“殿下怎的不说话,要急死人了。”
m姬却有些不可思议的顺着法一的双手看去,“驸马这是,要查看何处”
法一刚碰上那柔软布料的手一顿,“我刚才似乎压到了殿下的手,应该咯着了肚子,牢酒不才,一些跌打损伤还是会看的。”
m姬的脸阴沉沉的,“驸马不才,却好似什么都会呢。既要查看,便看吧。”
似乎要告诉法一你随意看吧,m姬还调整了一下姿势,平躺着,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她这般大大方方的样子倒是把法一的担忧散去了不少,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去解衣服有些不妥,毕竟两人的关系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
说是拜了天地的夫妻吧,两人又是带着目的联盟在一起的。要说只是联盟关系中的友人,又好似少了那么点什么。
有哪两个友人有过肌肤之亲生过孩子,可这一切又只有自己个一人知道。
她想着m姬现下还能这般说话,应是无大碍才是,便将手收回。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殿下,要不臣去将太医叫来”
m姬理了理散着的长发,不在意的说:“这般夜色了,又何苦劳烦太医,驸马不是会看跌打损伤,便替本宫看一看吧。”
法一有些不敢信m姬说的是真的,她怕m姬m姬说的是反话,在提醒自己压着了她。
可自己也非是故意,她怎么能想到自己膝盖会在那个时候一软呢,更何况自己也是担忧她,谁让她突然笑成那般。
对了,刚才她实在笑话自己吧难道自己长得很丑
“殿下,臣来查看似乎有些不妥,还是喊女太医来吧。”
m姬却有些不耐烦了,自己将衣带松开,“才大婚便喊女医,实是不像话,既然驸马会,便替本宫查看吧。何况,驸马也本是女儿身,无甚不妥的。”
法一见她衣服松散开来,露出里头的小衣带子,她的脸一下烫起来。
红色的带子,让她一下就想起那晚,她穿着的也是这般红的小衣。
那晚,她比今日主动的多。
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法一伸手将那白色里衣松开,露出里头的小衣,在看到那小腹右侧有一小块青色,法一顿时什么想法都没了。
只剩下了满满的心疼和自责。
“青了,殿下稍等,臣去将散瘀膏取来。”
幸好散瘀膏就在房中,法一取来后便一门心思的替m姬抹药膏,再将淤青揉开。
法一做的面不改色,倒是m姬,除了贴身丫鬟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碰到自己私密的肌肤,当那只手在上面摩擦的时候,她身体里总有些痒痒的感觉。
淤青的地方有些隐隐的刺痛,却在那双手下,变得让人想要这双手不要停下。
甚至m姬还想,让她也摸摸别的地方。
m姬为自己的想法大惊,她有些失措。
“够了,这么点伤,明日便好了。”她推开法一的手,将自己的衣服穿好打上结。
待法一去净好手回到床边的时候,m姬已经躺好,并且大方的将里边那半张床赏给她了。
法一躺在m姬旁边,虽是两床被子是分开来的,却还是止不住激动。
那个人就躺在离自己两手臂远的地方,触手可及。
她现在最紧要的便是让m姬也有一点喜欢自己,争取早日能睡到m姬的被窝里去。
她想起之前m姬笑话她的事。
“殿下,其实臣真的不丑。”
原本已经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入睡的m姬听到这话,忍不住搭理她,“本宫知晓,听闻驸马状元及第之时,将京州贵女都迷得不行。”
“臣并无此意,臣的意思是,臣长得也还行,希望殿下能多看看臣,也希望殿下,不管何时,都不会忘记臣。”
希望待一切都定,自己消失在这京州时,还有你能记得我。我也只愿你还记得我,我愿存在于这京州,也只因你。
“本宫记性好的很。”
安静的夜里,一张床榻,两个人,有一嘴没一嘴的聊着。明明没有什么需要两人到深夜还不睡下的理由,却无人提出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