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阳:“......当我话放屁吧。”
他还想卖了这条裙子抵债呢,反正乔一晨也不要了,他又穿不了,放着多浪费。但卖的很便宜了,剩下的钱他还是掏不起,卖的稍微便宜点,路子又不好销,有钱的谁会在乎便宜这一点而买个二手货有钱人都要面子的啊,再者就是那种手里有点钱的,但肯定怕贪小便宜被骗,毕竟这十万的低价,便宜也便宜不到哪里去。
最后想想还是作罢,此路不通
校运动会在五点三十正式结束,这一天如预测时一样,举办的轰轰烈烈,学生们争锋献勇,为了第一挥洒热汗,也没枉费校领导们一片苦心。
落幕式林冬阳并没有参加,李伟和朱文博回到宿舍后,热血劲头还没消退,激动到语无伦次。
李伟摇着林冬阳的肩膀,抒发着自己那使不完的劲头:“我们班长跑第二,厉害啊阳子,老师都代你上台领奖了!”
林冬阳:“我第二”
跟在身后进来的朱文博道:“是啊,全校田径赛三千米,第一名和第三名都是大二的,阳子你占了第二把椅,大一的太弱,完全失利,前三没占到一个名次。”
那乔一晨岂不是第一!林冬阳在心里咆哮着,完全没在意自己得了第几。想起比赛时乔一晨对他的挑衅,那个喊他弱鸡、让他还钱的坏东西居然第一,真不爽!
林冬阳有种“哪怕我不要这个名次也不想他第一的”恶毒想法,虽然现在对方是他的债主,明面上得意思意思的迎合一下,但私底下谁还管的住他怎么吐槽。
骂我弱鸡!让我还钱!哇,这个坏到骨子里的人怎么偏偏让我遇到!
休息天很安逸,这天中午,四个人吃过午饭闲得发慌,拉着椅子敞着肚皮在阳台晒太阳,403就是个小型动物园,里面住着四只单身狗。
别看艺术系的女孩子多,可肥水都流外人田了!他们四个除了林冬阳有人追之外,其他三个就是块搁发臭了的硬石头,无人问津。日常就是很无聊的刷剧玩游戏,偶尔去逛逛体育馆打打篮球、羽毛球之类的 ,过的生活都没了盼头,甜甜的约会跟他们完全不搭边,也只能眼馋的酸着人家成双结对,嚷着“秀恩爱死得快”的自我安慰。
自周五下午见面之后,乔一晨在微信里连个标点符号都吝啬发给他了,林冬阳乐的安逸,他这人心宽,周五发生的事也渐渐没放在心上,既然冤家不找,他还能傻啦吧唧的送上门不成。
结果安逸日子只过了两天,自新的周一开始,林冬阳就再也无缘过上舒坦的好日子了......
周一的课程排的很是轻松,中午两节课,下午三节课,而第三节课还是体育课,就等于周一这一天只有四节课。他们现在大三,晚自习什么的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作罢,完全靠自觉,大四的早在上学期就离校了,现在他们大三的才是学校里的前辈。
这天体育课,一班的大部队拿着前两节课的书本,三三两两谈天说地的来到操场,这里还残留着上周举行校运动会的痕迹,那橡胶跑道上画的白色比赛界线还很崭新,还有一些没拆完的小彩旗摆成一排,随着风彩旗飘飘。
上课铃刚响,一班迅速在班长的组织下列好整齐的队伍,等待着体育老师的到来,而这时他们翘首以盼的体育老师竟然带领着另一个班级有说有笑的走进操场,一班的学生各个像被抛弃的孩子,哀怨的看着有了新宠的体育老师。
体育老师是个略微上了些年纪的男人,单从外表上看,那短袖下肱二头肌上若隐若现的伤疤彰显了他年轻时的放浪不羁。
听传体育老师年轻时当过六年的保安队队长,有点武功底子,不过现在年纪大了,时不时有点悲春伤秋,完全磨灭了那刀疤带来的震慑力,如今做起了体育老师这个闲散的职业,也算是跟老本上搭上了一丁点边,看着那群灿烂洋溢的生命力,他也深深感慨年轻真好。
体育老师吹响挂在脖子上的哨子,扯着大嗓门说:“今天两班合上啊,这是心理系的同学,调课了。”
新来的班级是心理系的,他们这节课本不是体育课,奈何主课老师周三下午正好有事,就与周三的体育老师商量了一下,说能不能调个课。
每个老师手底下都有几个代课班级的,体育老师当然乐意,带一个班也是一节课,带两个班同样也是一节课,那调课的话到了周三还能歇歇,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就发生这一幕:林冬阳与乔一晨大眼瞪小眼,两脸懵逼。
上个体育课还能遇到这他妈什么狗屎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