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璃更甚。
每每下朝回来,他总要抱着无忌在窗前,揉着他白皙稚嫩的小脸蛋,允诺“无忌快些长大,父皇给你划个富庶的封地,再给你在长安里建所大宅子,等将来你成了家要每天回来看父皇,那些难缠的朝政和朝臣就交给英儒去操心,你只要陪着父皇玩就行了。”
在他们父子两的合力攻势下,无忌轻而易举地长成了个娇憨性子。
等宁娆发现要给他纠正时,已为时晚矣。
譬如,宁娆让他在院子里蹲马步,并让墨珠和玄珠看着他。无忌面上诚恳,照着母后说的做,可等宁娆一走,他就眨巴着盈盈双目看向墨珠和玄珠“两位姑姑,无忌腿酸,快站不住了。”
两人当场心就化了。
次数多了,宁娆发现不光玄珠和墨珠吃他这一套,江璃和英儒也吃得死死的,太后自不必说,只要看无忌一眼,不等他施展魅力撒娇,就把他搂进怀里“心肝,心肝”地叫了。
就连那个冷声冷气的孟淮竹也被无忌收服了,宁娆要是管他管得狠了,无忌就派人出宫,不出一个时辰孟淮竹就风风火火地杀进来了,把无忌死死抱进怀里,满含戒备地看向宁娆,大有一副谁敢动她宝贝她就跟谁拼命的架势。
动辄便被群起而攻之的宁娆很快败下阵来,放弃了对无忌的改造教育。
好在,无忌虽然娇贵了些,但却是顶孝顺的,特别是对宁娆,虽然管他最严的是宁娆,最不吃他那一套撒娇的也是宁娆,但无忌却给外地喜欢黏着宁娆,若是进了她的怀里,那不管是谁来哄,他都不会轻易放手的。
午后和光温煦,无忌腻在宁娆的怀里玩着她散落在肩的头发,呢喃“母后,你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女人,这宫里上下就没有能比你还漂亮的。”
宁娆早习惯了这家伙信口拈来的甜言蜜语,并没有当回事,只敷衍似得嗯了一声,继续打开胭脂盒,开始涂抹脂粉。
无忌看着这花花绿绿的脂粉盒子狠咽了口唾沫,继续扒着宁娆的胳膊给她灌汤“母后,虽然你总凶我,可我还是最喜欢你了。我觉得在这个家里,我们两个才应该是最投缘的母后,那个红红的东西,可不可以给我也抹一点”
宁娆动作僵硬了一下,立即道“不可以。”
无忌失望地瘪了瘪嘴,趴在宁娆怀里扭了扭身体,嗫嚅“母后,就抹一点点,嘴上。”
宁娆还是拒绝。
可她忘了,无忌裙下臣无数,小小一盒胭脂是难不倒他的。
在无忌生日的前十天里,他几乎每个长辈都以撒娇的方式灌输到了“无忌最想要的生辰礼物是胭脂,如果给无忌买胭脂,无忌就最高兴了。”
在他温甜软濡似糖的嗓音里,众人似乎忘了他是个男孩子,一个个缴械投降,于是,在他生辰那天,无忌成功地收获了十个小匣子的胭脂。
宁娆
这孩子没法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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