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惠看着自己二哥在光听到萧曼只的名字后便退去成日的郁郁之色,想到二哥的一腔痴情,在他人眼中不过是说忘就能忘掉的物件,便愈发替沈漱溪不值,往日性子一向柔和温婉的沈清惠,也不免口舌尖利起来,“她如今的样子看着挺好的,想来是因为不久就要嫁作新妇吧。”
沈漱溪本因为听到萧曼只后的喜悦,在新妇两个字下立刻消散个干净。
是了,表妹已经被圣上下旨赐婚,不久后便要嫁为他人的新妇了。
可她原本要嫁的人,本该是他才对。
看着沈漱溪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沈清惠有些后悔自己说的太重,可一想二哥总不能永远这般模样,总该走出来,于是硬了硬心肠,继续说道:“二哥,你可不能继续这般消沉下去了,我知你对曼只姐姐的感情非一朝一夕便能忘掉,可你总该是要接受这个事实才对。”
可沈漱溪却是打断了她,“好了,清惠,你不用再说了。”
“二哥!”
这回沈漱溪没再说什么,而是转身掀开了车帘子,“回去吧,晚了父亲该担心了。”
沈清惠知道沈漱溪对萧曼只的感情非一朝一夕就能忘的,说的太过反而不妙,索性不再多言,只盼着沈漱溪自己想通才好,因此上了马车后,兄妹两人一路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