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陈三姑娘便领着萧曼只去换上了骑装,因着她比萧曼只先一步换好,便站在门口等她。
待她看到身着火红骑装的萧曼只出来时,瞬间被晃了晃神。
陈三姑娘样似大夫人多些,长相偏柔美端庄些,因此太烈的颜色着在她身上反而会压了她的容貌。这套骑装若不是款式很得陈三姑娘喜欢,不然也不会带出门来的。
刚好萧曼只没带骑装,陈三姑娘想着自己压不住这般烈的颜色,索性就将这套骑装借给了萧曼只。
没想到她压不住的烈色在萧曼只身上竟反衬地穿衣的人儿愈发明媚娇艳,原本就是十分的好颜色,更是添了三分的惊艳,这般好容貌,似乎天生就该配烈色的衣裳才对。
“萧姐姐真当好颜色,妹妹的眼神都差点挪不开来了。”
萧曼只觉得陈三姑娘穿着骑装也很是好看,便夸赞道:“落萱妹妹也不差啊,你身上这套骑装的样式很是别致,衬得你高挑纤瘦,肤色白皙,很是好看呢。”
“萧姐姐你就别取笑我了,有你珠玉在前,我这瓦砾啊哪还敢争辉。”
正说话间,便有丫鬟过来催促,说其他几位小姐都已换好衣裳,就等两人呢。
陈三姑娘闻言,便拉着萧曼只往马场赶去。
等到了马场,李四姑娘看到身着火红骑装赶来的萧曼只时,气得捏紧了手中的马鞭。
因为她身上穿的也是烈色的骑装,本以为这套骑装穿在她身上能替她的容色增分不少,可她在看到萧曼只之后才知道,有的衣服穿在貌美的人身上,不是衣裳反而是人替衣裳增添颜色。
萧曼只这一出场,对比之下,立刻将李四小姐原本就只能说是清丽的容貌大打了折扣。
李四小姐又不能冲上去,命她脱了这身衣裳,只能暗暗心想等你待会出了丑,恐怕再好看的衣裳都挽不回你的面子。
而陈三姑娘见人都到齐了,便命人将养在庄子里头的几批温驯母马给牵了出来。“这几匹马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性格温驯,脚程却快,诸位姐妹都来挑上一匹吧。”
众贵女闻言,纷纷上前挑选自己心仪的马匹。
陈三姑娘又怕萧曼只不擅骑马,便特意牵来一匹最温驯的带到她身前,“这匹马名唤流云,是这批母马里头最温驯的一匹。”
萧曼只闻言伸出手,流云则是温驯地在她手掌上蹭了一蹭。“真是通人性。”
李四小姐见这一幕,哂笑一声,心想再是温驯的马,要驾驭起来也要费点功夫,更何况驾驭着马匹挥杆打球了。
而她挑选中的,便是这批母马里头性子最烈的,李四小姐会选这一匹,自然是想在马上都压上萧曼只一头。你选了最温驯的,都能骑成那副鬼样子,而我选了最烈的,却能出风出彩。
这时,马场上尘土飞扬起来,陈三姑娘看了一眼,冲萧曼只道:“是大哥他们回来了。”
就在贵女们玩曲水流觞的功夫,男宾们早已驭马跑了整座山头,如今正跑完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