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陷入了沉默,但花京院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承太郎又不是多话的人,这让立香进入了一种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缓解气氛的境地。
“我把急救箱拿来啦!赶紧好好的包扎一下吧!要是感染了就不好了呢。”看得出来承太郎的母亲是位十分细心又温柔的人,她手法熟练地为花京院消了毒后扎上绷带,让人不得不感叹难怪能教出承太郎这样的儿子。虽然大部分时间会觉得两人并不相像,但立香有时候也能在承太郎的身上看到这位夫人的影子,“这样就好啦,今天已经这个时间了,今晚你们就留在这里好啦。承太郎能有朋友来,妈妈真的很高兴呢!还有爸爸,麻烦你铺一下棉被了。”
“所以为什么是我啊!”这么说着就开始抱怨自己并不喜欢睡地板的乔斯达先生,真的很没有大人的样子呢。
然而这种抗议显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被荷莉夫人用“入乡随俗”和“不叫我日本名字就不理你”的攻击打击到再起不能的乔斯达先生一看就是在家里地位最低的那个人。
“啊,刚才还看着承太郎有些着急,就没有来得及自我介绍。我是空条荷莉,不过用日本语来说的话就是圣子,叫我圣子就好啦。承太郎带女孩子回来还真是非常稀奇呢,还请多多关照啦。”似乎是看出了立香那微小的局促,荷莉轻快地向她做了自我介绍,并将她归类进了承太郎友人的范畴。
“这边才是,刚才失礼了,我是藤丸立香,应该算得上是承太郎的学友吧,曾经有在打工的地方见到过您。”立香摇了摇头,放松下来,接过她的好意开始与她交谈起来。
“oh,难怪你看起来有些眼熟,是之前甜品店里打工的女孩子呢!当时我就跟承太郎说过这个女孩子很可爱――”
拉门发出的响声打断了荷莉想要说出的话,立香抬头一看,是承太郎,呜哇脸色好可怕:“婆娘,你放在灶台上的东西开始沸腾了。”
“呀,承太郎居然害羞了,啊不好,我正在煮的汤!”荷莉夫人看上去并不着急,还调侃了承太郎一句,让他下意识地拉下了帽檐,“对了,立香酱可以更加放松一些,今天的晚饭可丰盛了,你可要好好期待一下哟!”
这么说着留下一个wink,荷莉走出了房间。
“这可真是够了。”承太郎这么说着,眼里却没有透露出不喜的意思,反而充满了无奈和纵容。看来他对母亲的天然和跳脱已经十分习惯。不过荷莉夫人果然是这个家里食物链顶端的女性呢。
就这样,在荷莉夫人丰盛的晚餐和乔斯达先生不经意的老年人冷笑话下,虽然大家因为发生的事情还有这一些隔阂,但立香过上了算得上是愉快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