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益嘉干巴巴地说:“干什么”
韩轶道:“你拿出来我看看。”
陆益嘉坐在床上,抓着床单看了他两眼,下床去找东西的时候福至心灵,想出一个绝妙的形容词:变态。
韩轶真的很变态,干什么都装得没事人一样,凭什么陆益嘉想,我也没事,我也要变态。
他艰难地从衣柜里把那五瓶润滑剂找出来,韩轶还说:“你藏宝吗”
陆益嘉松手把抱了满怀的润滑剂扔到床上,一条腿跨上去,挨着韩轶坐下,很冷静地开始向他介绍这五瓶的成分和性能。
很好,陆益嘉想,现在我也变态了。
但等他介绍完,看韩轶也没被他变态到,反而微微笑了下:“好,既然你都懂了,那你自己选喜欢哪个吧。”
陆益嘉在韩轶的注视下目瞪口呆,好久才反应过来,说:“我、我为什么要喜欢这种东西……”
韩轶没告诉他为什么,很快把他压进凌乱的床褥,拿手摩挲他凸出来的脚腕骨。
第二天起床,五瓶润滑剂整整齐齐在床头柜上摆着,陆益嘉进出都能看到,存在感太强,以一种无声的方式藐视着他的自尊。
陆益嘉渐渐觉得自己像只鸭子,要被人抓来烤来吃了,可是烤他的人太有耐心,只把火生起来,每天拔他一根毛,再多煎熬几天,他都怀疑这只秃头鸭子要自己跳进火堆。
回家的路上,陆益嘉还在想这几盒安全套还要折磨他多久,进门就被韩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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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益嘉又被转了过去,韩轶依然压在他身上,找安慰似的把脸埋在他颈窝,慢条斯理地亲。
他指尖也有些抖,从韩轶肩膀划上来,插进了韩轶的发间。
韩轶就顺势爬上来跟他接吻,然后两个人视线胶着地对视,陆益嘉拿两只手挤压韩轶的脸,弄出一个撅嘴的样子,然后仰头在上面亲了一下。
韩轶的眼神黑得发亮,拿一种爱得没办法的眼神看他,又把陆益嘉汗湿的头发往上捋,露出额头,拇指蹭着陆益嘉的眉毛和眼角,看了好一会儿,低声问:“喜欢我吗”
陆益嘉嗓子叫得有些哑了,又因为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再次有了反应而害怕,他捏着床单,好一会儿才紧张地说出口:“爱你,是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