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扬躲在暗处,等那些天一教众全都追往山脚,才起身踉踉跄跄地往后山走去。他的左肩上有鲜血殷出,染红了衣衫。那是那个长发男人刺向他心脏的一剑,被他避过了要害。
肩上的伤口并无大碍,他已经为自己点穴止血,现在最让他难受的是体内横冲直撞的盅。
那盅霸道地冲散了他的真气,根本无法凝聚内力。眼前景物一阵阵模糊,身上燥热难当。楚飞扬已经隐约知道这盅的功用,不禁暗暗叫苦。浑身热得像要烧起来,并不厚重的衣物已经让他难以忍受。
眼前的景物开始有了重影,楚飞扬甩甩头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靠在一颗大树上,烦躁地扯松领口。
内力聚集不了,根本无法运功抵抗。体内盅毒来势汹涌,异常猛烈,冲得他的头脑一阵阵犯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