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刚落,吴炜就补充一句,“别去你家啊,知道你房子多!住你家的酒店,开两间房!记住了!小心一点!”
他可不想送羊入虎口!
秦时住众越的酒店,等于在秦老爹眼皮子底下,那他这个老父亲就放心多了。
“嗯。”秦时淡定回应,“明白。”
他把着方向盘一转,法拉利一个急转弯,掉头而去。
众越的五星级豪华酒店,坐落在东北二环的古老城墙边上,一片幽静小胡同,庭院深深,梅林丛丛,隐私性极强。
秦时半拽着文琥琥进了大堂。
值班经理早得知他的座驾进了车库,已带着工作人员候在大厅,一见他,忙恭敬上来迎接。
“二少!您晚上住这里吗”
“嗯。老地方。”秦时拿了钥匙就要走。
经理忙跟上,“您需要什么宵夜吗酒或者其他”
秦时的一句“不用”还没出口。
怀里的文琥琥听见“宵夜”两个字,眼睛瞬间亮了,猛地站直一挥手,“羊肉串儿!鸡翅!麻小!再来两个大腰子!秦先生要补肾!”
一众弯腰跟在后头的工作人员,纷纷捂嘴。
经理:不能笑不能笑绝对不能笑!
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压抑下颤抖的嘴角,专业微笑着面不改色应答:“好的,您稍等!”
秦时:……
真感人,醉酒都念念不忘要给他补肾!!!
感动得他都要哭了!
他抽抽嘴角,补充道:“再来点果汁牛奶。”
正好晚上尽顾着玩儿了没吃饱,那就吃点串吧。
要完红牛拖着文琥琥走进酒店给自己人留的专属房间,把她扔大床上,气喘吁吁把她翻过身子打屁股。
“我肾虚嗯你试过坏丫头!”
文琥琥在他大手下翘起屁股躲闪。
小蜜桃臀挺挺的,手感又弹又软,包臀牛仔裤紧贴着臀线,把整个完美形状都勾勒出来。
被他一拍,又含着醉意娇娇的低吟一声。
“嗯”
尾音九曲回肠,又甜又娇,小颤音似猫儿的尾巴毛茸茸轻飘飘挠在秦时心尖尖上,带电。
本来没那个意思的,他瞬间就被她点了火,裤子绷起来,腿间顶出帐篷。
不行,吴炜特意强调过,他都答应了。
再说了,虎妞喝多了,他不想趁人之危。
他咬着牙推推文琥琥,“丫头,起来吃串儿,然后自己去冲个澡了睡!嗯”
有串儿她应该就能清醒了。
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
是经理亲自送来宵夜,烤串儿摆盘精致,还带着电烤架。
除了文琥琥要的东西,还有生蚝、扇贝、对虾,一列精致素菜,酒水齐全,还有红牛!
经理带着服务生进门给秦时摆好放桌上,再从门口衣柜里推开一扇门,微笑着一鞠躬。
“二少请慢用。”
几人迅速退走。
秦时好奇地探头过去看衣柜里的门。
他好像住过这酒店几次,但从来不知道这里还有一扇门。
一看,目瞪口呆。
里头好宽敞的空间,灯光迷离,有水床、双人浴缸、有像健身器材一样奇怪的凳子、一张网、秋千、还有床头赫然摆着的:安全用品。
秦时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脸隐隐发烫,裤子也像着了火,烧得里里外外都难受得要命。
就算他再没经验,也知道这些东西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这都什么酒店啊!
整改!必须整改!
这不是拖他后腿吗
他匆匆退出来,“砰”关上门,像发烧一样,呼吸急促,浑身滚烫,某一处如刚炼出炉的钢,又硬又烫!
他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艰难地迈着八字腿往卧室去喊文琥琥。
刚走到门口,整个人瞬间呆住。
文琥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钻进了浴室,还穿着件长t,站在透明的玻璃浴室中,肆意得仰着头,任水花“哗哗”冲洒在身上。
衣裳已经湿透,棉布变成透明的诱惑,流水顺着她乌黑的发丝,如小溪般潺潺流过她雪地一样的瓷白肌肤,顺着下巴,流过天鹅颈,再绕过山峰丘峦,钻过深涧,流过平原,流进峡谷……
这特么谁顶得住啊
秦时几乎窒息,那熊熊燃烧的火瞬间蔓延成势,“轰隆”一下摧毁他所有理智,铜墙铁壁都被夷为平地。
是她诱惑他的!
他推开玻璃门进去,就那么站在水流底下,从文琥琥身后摊手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大手难以抑制地摩挲着往上。
勾下头,唇抵在文琥琥耳边,沙哑着嗓子低声问:“我肾不肾虚,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文琥琥后背滚烫,双腿软下去。
……
电烤架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新年的夜喜庆又静谧,窗外的红灯笼如喜烛,从窗帘后蔓延出细细碎碎的娇声和喘息,咿咿呀呀,时高时低,如三月的双鸟鸣,四月的猫儿叫,荡漾如春。
就在他们入住后不久,经理又迎来一波顾客,拿的是众星董事之一的介绍信,又是自己人,点名要住贵宾区。
经理笑着将人安排过去,过新年,人家都是双双对对来住店,这一波几个男的,还真是特别。
第二天,吴炜睡到九点才起,洗漱完打开手机看新闻,瞬间蹦出来一个头条。
“新年第一炮!某女星被秦二少一夜需索无度始乱终弃!”
他立即点开。
弹出来的是一系列照片,还有视频。
打着一眼就能认出是文琥琥的马赛克,被秦时扶着下车,二人依偎如连体婴。
再一起进入酒店,甚至摸到他们卧室房间的窗外,拍到二人吻得难舍难分的亲密剪影,如胶似漆。
更有秦时来拉严窗帘的健硕身影,然后,窗帘后的灯光亮了一整夜……
吴炜毛都炸起来,一把攥住手机,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