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天黑的早,还未到酉时,殿内已经灯火通明了。
赵仙仙亲自为皇帝斟了一盏君山银针,递给皇帝的时候又故意眨着水汪汪的杏眼明仁,讨好的看着皇帝。
皇帝本就不是什么懂茶之人,又被她的眼波流转勾的心痒痒,举起茶杯像喝白水似的,直接就往嘴里倒了。
他拉起赵仙仙,把她抱过来坐在自己壮实的腿上,又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把玩着她那如凝脂般白嫩又纤细的柔荑。
“都快入年关了,也不知道哥哥能不能赶回来,陛下可知道哥哥他们如今走到哪儿了”赵仙仙含娇细语问道。
“今日朕才收到消息,说是大军已经走到平凉了,兴许四五天就能到西京了。”皇帝用着与长相极其不符的温柔语气答道。
皇帝又偷偷轻叹了一声,心里暗道:仙仙心里头惦记着皇后、惦记着赵深,不知道可有没有惦记过朕
赵仙仙的兄长赵深,皇后乳母徐氏的长子,如今是正六品的昭武校尉,从前与皇帝还是同僚。
只不过皇帝长得更威猛,有“战神”的称号,又打过许多场以少胜多的战役,被镇国大将军看中并提拔了上去。
皇帝无父无母,原本只是个吃百家饭长大的,年纪稍长就投了军营谋出路,结识了赵深。
一次帮赵深送信到他家中时,见到了粉雕玉琢、像个瓷娃娃一般精致又白白胖胖的小赵仙仙。
之后的日子里,十一岁的李大山就心心念念着要娶赵仙仙回家,当自己的小媳妇儿,连做梦都是自己牵着赵仙仙那白白嫩嫩的小胖手。
又黑又壮的大个子还常常红着脸旁敲侧击地问赵深,“你觉得什么样的人家才能向你家妹子提亲”
得亏了李大山长得黑,赵深没看出来他红了脸,还一脸自豪地说:“我们家仙仙好看又招人疼,肯定要嫁个将军的,若嫁不了将军,我就自己努力当上将军养她一辈子”
赵深没读过几年书,也跟李大山一样十一二岁就在军营里头混,在他看来将军就是最厉害的官职了。
之后的几年里,李大山就想方设法挤进队伍里参与练兵,能出征后又拼了命地攒军功,想着自己一定要当上将军,这样就能上赵家提亲,把仙仙娶回家了。
要知道,这赵老爹可是镇国大将军府上的管事,自己这个无父无母的混子,若是没有份正经差事,怎么可能娶到赵仙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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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情意绵绵的用过晚膳后,赵仙仙就去沐浴梳洗了,皇帝趁着这时间在旁边的书桌上批了几本奏折。
等流云清云服侍着赵仙仙擦干了头发、身上又细细地抹了香膏、着衣慢步走出浴间后,皇帝也已经利落的在偏殿的浴间梳洗更衣过了。
他见赵仙仙披散着青丝,杏面桃腮,眉目如画,朱唇不点自红,只觉心里只剩一片柔软。
轻松地打横抱起怀孕后略微丰腴的赵仙仙,迈步走到床边,轻轻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也上了床。
虽然是寒冬腊月,但殿里烧了地龙暖洋洋的,赵仙仙只穿了宽松的水红色梅花纹绸质襦裙,这一躺下就漏出了大片美好风光。
皇帝看的眼热,地龙本就烧的旺,他又是个热血汉子,见着自己心爱的小姑娘香娇玉嫩的躺在自己身旁,更是浑身像点了火一般燥热。
但到底顾忌着她腹中的孩子,也不敢动真格,只是把她抱在怀里,重重的亲吻吮吸着她红艳的檀口、如羊脂玉般的细腻的脸蛋儿,又用粗糙厚实的大掌在娇嫩丰盈的身子上下占着便宜。
赵仙仙被他抚的整个人都软成泥了,情不自禁的颤了颤身子,声音也娇软得能滴出水来。
“陛下,别孩子才三个月呢”
“仙仙乖,可还记得从前你是怎么唤朕的再叫一声来听听。”皇帝手上动作没停,呼吸粗重,故意用哄骗人的语气说道。
赵仙仙前世与他恩爱了几十年,自然知道他想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