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不一样吗少了个青梅竹马的赵新园呢,所以不同于自己陷入死局,刘真真还是有幸福的可能的。
林冉心里讽刺地想,不过只要能把自己之前的话掩饰过去,让她说什么都行。
她转身倒了杯水塞给周培,装出有点生气的模样:“不一样就不一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周总,喝醉的人最大嘛。”
周培确实是有点醉了。
因为刘真真和陈斯达算是他的学弟学妹,而且陈斯达更是林冉的培训班老师,于情于理,周培都喝了不少的酒,车都没开,还是找了代驾回来。
其实林冉今天也挺高兴,也挺有酒兴,可是因为周培在,所以只喝了三小瓶店里自酿的清酒。
她觉得自己喝的不多,但是在周培眼里已经超标了。
此刻他醺然看过去,林冉的眼就特别的水亮,好像喝的酒都融在了里面,平时白的发光的巴掌脸粉扑扑的,那片粉一直蔓延到她的颈间胸前,隐没在衣领中。
周培瞬间觉得适才喝下的清酒所有的后劲都涌了上来,身上燥热的难受。
敷衍完就打算回房间洗澡睡觉的林冉,下一刻被周培也拉坐在沙发上。
她挣扎着起身,却被周培牢牢抱住,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声音像是叹息:“冉冉,我们很久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了。”
心怀鬼胎的林冉立马放弃了挣扎,嘴里虚应着:“这不是你这段时间比较忙吗,等你忙完,咱们再好好的说。”
周培却没给她时间,得寸进尺的把她压在沙发上,在她颈间呢喃:“冉冉,我好想你。”
他们今天才在一起吃饭,他的想肯定有别的意义。
从那天起,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过亲密。林冉知道这样不行,毕竟周培虽然平常看起来清冷自持,但是私下里对于他向来热衷。
躲是躲不过去的,林冉早在自己心里做好了心理建设,就当是被狗咬了。
所以当周培欺身上来的时候,她没有再挣扎。
在周培的吻从她颈间来到唇上的时候,她的记忆有点模糊,好像又回到了大洋彼岸的那间公寓。两个人在唇舌间,一遍遍品尝蠢蠢欲动却又被强自压抑的,那时的她即好奇又紧张,既期待又害怕,可是心里满满的都是对周培的感情。
周培好像也想到了这些,在她的口齿间呢喃:“我想过把你之前公寓的那个沙发找回来,运回国放在家里。”
放在家里干什么,让她天天回味被林妈妈抓包那一刻的酸爽吗
林冉用力推开他,挣得一个间隙,满眼怒火地看着他:“运回来,是不是还要再叫妈来欣赏一下啊”
周培就闷闷地笑,胸腔震动压得身下的林冉有些喘不过气来。
“重死了!”她继续用力推他,这次不但没推动,两只手腕还被周培一手握住固定在头顶。
周培低哑的声音消失在她唇边:“放心,这次没有人会来打扰了。”
既然不能抵抗就去接受,怀着这种心情的林冉很快就溃不成军。
夫妻三年,周培对她的身体比她自己都了解,手口所及之处全都是的火焰。
只有在他虚骑在她身上开始解皮带的时候,胸前乍失温热的凉意,让她稍微找回一点点理智,可是眼睛和大脑不受控制,被周培目不转睛低头看她的目光烧成灰烬。
她就错失了最后一次逃离折磨的机会。
真的是折磨。
林冉喉咙都哑了,可是周培依然不知餍足不知停歇,像是一只永不知满足的野兽。
看着她眼泪汪汪的样子实在可怜,他低头轻吻了她一下:“冉冉,小别胜新婚,你就体谅一下。”
去尼玛的小别胜新婚,从来不骂人的林冉都快忍不住了。
这么明晃晃的谎也撒,敢情他新婚对象不是她一样。
新婚那时候虽然她也有点吃不消,可是他起码只凭着体力和热情。现在倒好,除了那两样,玩的还有技巧。有几次他明明额上都冒青筋眼都通红了,可是他却放慢了节奏,待缓下来后跟找补似的越来越用力。
林冉被他折腾的只剩哼哼了,然后就感觉随着他的动作,头一磕一磕的疼。
伸手往上一摸,发现已经被他顶到了沙发最边缘的扶手边,可不得撞头吗。
周培把她捞下来,揉了揉她的头,语气带了点懊恼:“沙发确实不如床上方便。”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他明显比在床上更兴致勃勃,他短暂推出,把她翻了个身,一手捞起她软绵绵的腰身,又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