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猫照着记忆中的路来到丁酉家,这里还是只有孤零零的几间破茅草屋,屋内不见亮光漆黑一片。
“丁酉”见门开着,秦猫拖着许愿来的五十斤黑面,站在门口小声呼喊。
屋内传来小狗嗷呜嗷呜声,并不见丁酉出面。
秦猫以为丁酉不在,等了一会也不见他从外面进来,稍稍放大了音量连着喊了几声。
屋内除了白雪愈发急促的叫声,还是不见丁酉应声。
秦猫蹙眉,这情况怎么看都有点不对,也顾不得孤男寡女了,进了门,刚迈进门槛就被一个物体绊的差点摔倒,待眼睛适应黑暗,借着月色,秦猫才发现地上趴着的是丁酉,怀里的白雪舔着他的脸,鼻腔里还还发出呜呜声。
秦猫抓着丁酉的胳膊摇了几下,见丁酉还是没半点反应,大着胆子,把丁酉翻了个身。
“呀”刚一翻开,秦猫就被惊到了。
丁酉本来就青紫的脸上,现在右边脸更是高高的肿起,头上、脸上、前襟上都是血迹。
秦猫使出吃奶的劲儿拖着丁酉到炕边,抱起他上半身,移到床上,再搬起垂下来的双腿放到炕面上,本想给他盖上毯子,找了半天炕上只有光秃秃的一个麦秸编的枕头。
擦了擦汗,把粮食拖到屋内一隅,从炕上抱起稻草掩盖好。
“白雪,你看好家里的粮食,姐姐去给你家主人拿药。”秦猫撸了下白雪,掩了门就急匆匆的回了家。
回到家,把自己房间里的煤油灯、伤药、食物都装进脸盆里,盖上毛巾,臂弯里搂着脸盆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刚到丁酉家门口,白雪就出来迎接秦猫了,小尾巴摇的和大风车一样。
进了屋,用火柴点燃煤油灯,秦猫才发现丁酉房间里除了一张快坍塌的炕,就是一个只有瓦罐不见锅的灶台。
煮了一瓦罐的热水,秦猫先给白雪用豁口碗泡了一碗饼干,见白雪吃的吭哧吭哧,才用热水冲了一碗云南白药和消炎药。
药凉扶起丁酉,慢慢的喂他,许是丁酉也渴了,半点没反抗,乖乖的喝下一滴没剩。
秦猫松了口气,还能喝下药就好。
兑了点冷水,秦猫用毛巾沾着温水擦拭着丁酉满脸的血迹,血迹擦干净才发现是头顶破了硬币大小的一块皮,伤口边缘已红肿鼓起,伤口处也渗着黄色的脓水。
秦猫拿着剪刀小心翼翼的把周围头发贴着头皮剪掉,先用筷子夹着白纱布沾着盐水轻拭,在沾着酒精在伤口处消毒,随着秦猫涂抹一次,丁酉的身子就抽动一次,只是人还清醒不过来。
在伤口面撒上厚厚的一层云南白药,在盖上块折叠整齐的纱布,想了想,如果用胶布固定纱布容易粘着头发撕不下来,秦猫就用纱布卷成宽布条从头顶绕下来系在脖颈处。
小肚子吃的圆鼓鼓的白雪也踩着小板凳跳上炕,就要去舔丁酉的脸。
秦猫赶紧拦住白雪,她才用紫药水给丁酉的脸涂过,白雪现在去舔,准舔一嘴的紫药水。
白雪也不抵抗,扭着小身子趴到了丁酉的头边。
犹豫了下,秦猫还是不放心的去解丁酉灰褂的扣子,刚解开两颗,手腕就被人紧紧握住。
“你在干嘛”嘶哑低沉的声音也从头顶传来。
丁酉睁开眼就感觉到有人在解自己的扣子,条件反射下握住对方的手腕。
秦猫垂眸盯着自己的手腕,热度从丁酉的手心传到自己手腕,灼热烫人。
轻声解释,“你受伤了,我在给你上药。”
屋内静寂了下来,只有煤油灯灯芯“噼啪”的燃烧声。
“呵,我何德何能敢劳动大小姐给我上药”半响,丁酉松开手腕,双手枕头靠在墙壁上,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皱了下眉,随即嘴角噙起一抹嘲讽的笑。
“大小姐这么跟我接触不怕被我克”
“你不怕被我克,我可怕你不小心出了什么事后,我又多添一条罪名。”
“麻烦以后娇滴滴的大小姐还是离我这脏的臭的远点。”
“我一穷二白,人穷狗丑,没有值得你惦记的地方,要是实在无聊手痒,往墙上挠挠。”
丁酉停顿了下,从头上扯下纱布,放到一旁,浑然不在意因动作粗鲁又拉扯出的伤口。
“现在你”
你是不是喜欢我”秦猫打断了丁酉还要继续的长篇大论,抬起头,眼睛在昏暗的室内亮的惊人。
“什什么”
“你喜欢我。”
作者有话要说
至于男主为什么这么说,请翻16章。
秦猫没有猫的猫奴,听说你宠你的小猫咪读者们
猫奴那肯定的呀
秦猫光说没用,来点实际的吧。
猫奴挠头jg比如
秦猫 加更啊
猫奴 啊
丁酉 傻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没听到我媳妇说的
猫奴好的大王知道了大王小的马上就去。狗腿笑
往下翻,有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