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讲好听话。林微,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我们住隔壁生活了六年,不是六天。你最会的就是粉饰太平,捧这个家所有人的臭脚,却只亏待亲儿子。这次有什么不同呢?”
盛景明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和嘲讽。
他二十二岁遇到林微,从见面的那天起,一直到今天,他都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身体会对这样一个女人起反应,而且还是不可控制的那种。
林微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是值得一看的,就让他如此欲罢不能,禽兽不如。
直到现在,他还是费解。
林微没说话,一直盯着他看,男人翘起了二郎腿,所以并不能看见他身体关键部位的变化。
甚至他依然还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好似从不曾对她有什么欲念。
“盛总原来这么了解我啊。”她忽而勾唇嫣然一笑,慢步走到他面前,抬起一条腿跪在他的大腿上,伸出一只手直奔他的腿根。
盛景明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顿时就想从沙发上站起,但是面前的女人却完全阻挡了他的去路,甚至把另一条腿也跪了上来,一手摸着他的腿,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颈,轻轻地摩挲着,动作温柔又旖旎,像春天的暖风,带着微微的痒,和无尽的骚-动。
“那盛总觉得之前的我,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她趴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呵气如兰,手上往下移,直接跟那玩意儿隔着裤子打了个小招呼。
盛景明再也坐不住了,饶是他装逼了三十年,此刻也是招架不住,一手抓住她乱动的手腕,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为了以防她再作乱,所以他死死地夹住她,不让她有空隙乱摸。
这就导致两人粘的很紧,像是山楂裹着糖衣,变成酸酸甜甜的糖葫芦一样。
两人的动作极其暧昧,像是交颈鸳鸯,彼此呼吸纠缠,连心跳都连为一体。
盛景明的肾上腺急速飙升,他感觉自己的旗子更加亢奋了,都快拴不住要自己飞出去了。
“记住你说的话,我等你的处理结果。”他几乎咬牙切齿的将她放下来,立刻推着她出门,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
男人的目光像是一团火一样,流连在她身上的时候,似乎要将她点燃。
他看哪儿都觉得不对劲,只想着赶紧把他撵出去,明明在心底警告自己不要再看了,可是思想和身体完全被劈开了,一分为二,他不受控制的盯上了她的红唇。
如果人的目光可以化为实质,想必林微早已被扎成了筛子。
“你——”林微张嘴还想说什么,盛景明却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不能听她的声音,不能看她的嘴唇,甚至不能触碰她,否则他觉得自己是个易燃易爆品,林微就是他的火种,稍微一凑近就“砰”的一声,理智全部都被炸飞了。
“咚——”的一声闷响,房门再次合上,而且关门的人似乎还挺生气,用了不小的力气,对她完全就像在躲避瘟疫一样。
“盛总,把饭吃了,不然我保证以后见面,都像刚刚那样打招呼。”她敲了两下门,半是警告的说了一句,才去儿童房。
盛景明在心里低骂了两句,这个女人的鬼话果然不能信,之前还说他自作多情,这饭不是给他端的,结果还不是要他吃。
他并没有急着动,而是浑身瘫在沙发上,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
他完全的放松自己,脑子里充斥着各种繁忙的日程和谈判条约,争取让枯燥无味的工作淹没他,拯救自己极度高温的身体。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他才缓过劲儿来,不过他已经感觉到,伴随着他和林微接触的次数增多,他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了,甚至光靠冥想也平复不了,一想到这些,他就感到无比的头疼。
最后他还是鬼使神差的把餐盘上的东西吃了,粥已经冷透了,但是身体却很饿,急需进食。
男人依然是一副好仪态,细嚼慢咽,不过他的眼尾微微发红,似乎下次吃的就不是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