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目光一亮,从这简单的一句话中他读出了意义惊人的含义——织田作的记忆恢复!
果然,正如聪明机智的他所想,轮回的那些记忆被封存在了那一段段被分离出来的诅咒之中,之前织田作之所以没有立刻想起来,大概是因为仅仅只有那一部分诅咒的力量是不够的。
而现在诅咒的本体与留存在织田作身上的诅咒在极近的距离下互相产生了共鸣,织田作身上的诅咒受到了刺激,所以连带着记忆也开始恢复了。
“没错哦,我们一起在横滨的Lupin酒吧里面喝酒,还有织田作你拆炸|弹的技术超级一流哦!还有收保护费……唔。”
太宰治垂下眼眸向下看,只见织田柳吉宽大的手掌捂上了他的嘴,“先不说这个,眼前的情况你怎么看?”
“唔!”太宰治抬起手指指柳吉捂在他嘴巴上的手摇头表示抗议。
“你说。”柳吉将手放了下来。
“净化诅咒之炎。”太宰治直起腰,双手插入风衣的口袋之中淡淡的说道。
“夏目君,那就交给你了。”
“说什么呢,夏目还是个孩子。”织田柳吉不赞同的说道。
“但夏目君的实力比起柳吉君你强啊,而且柳吉君你现在身上有着同款诅咒,到时候事情会变的麻烦的。”
“太宰,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上有着同样的诅咒的?”织田柳吉突然察觉出不对劲,他身上的诅咒他也是由于诅咒与本源接近后,力量增幅而感觉到了,但是为什么太宰治早就发现了,明明太宰治厉害的是异能而非灵力。
“因为我是太宰治啊!”太宰治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可以帮上什么忙吗?请尽管交给我。”夏目贵志开口说道。
太宰治笑盈盈的看着织田柳吉,他拉起织田柳吉的手就朝着远离诅咒源的反方向走。
“太宰。”织田柳吉有些哭笑不得的唤了一声太宰治的名字,“停下来。”
“织田老师,你就先和这位太宰先生离开吧,这里交给我就可以了。”
一个磁性温和的男子声音从天空中响起,巨大的鸟类妖怪正在天空中拍打着翅膀原空扑打着翅膀。
闻声,众人朝着天空望去,夏目贵志眉头一皱,来人单手撑着一柄打开的油墨伞,印有符文的雪白绷带紧紧的绑在他的左眼之上,暴露在外的另一只眼细眯着饶有兴趣的俯视着院中发生的一切。
“的场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夏目贵志沉声问道。
“好久不见了,不要将我称呼的这么的生疏啊,我可爱的小师弟。”
说着话,场静司纵身一跃,玄色的和服在空气中随风摆动衣摆,木屐轻盈的点地落稳,他朝着众人露出了古典公子固有的笑容,而手中的油纸伞此刻已经替换成了一把弓箭。
“除了那边的太宰先生,大家都是熟人了,就不用我自我介绍了。”
“的场静司!”被压在妖怪斑的爪子之下的斋藤枝春气恼的尖叫。
“你们是一伙的!原来你们早就在窥探着我们斋藤家的力量了。”
“不错啊,这就是那锻造出更为强大的刀剑的力量之源么。”的场静司随手一甩,一个个纸人嘭嘭嘭的一下子化作为一个个带着面罩的式神。
“投降吧,抵抗是没有用的。”的场静司淡淡的瞥了一眼一期一振,“还是说即使遭到这般的对待,你依旧要忠心的守护你的主上呢?”
“你说什么?”一期一振此刻已经重新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东侧挤在一起的由斋藤家所制造出来的溯行军们,他似乎能够听到来自弟弟们的悲嚎声。
“一期!快点下命令!”斋藤枝春大吼道。
她的身子因为被斑给压迫住了,所以无法使用结印,对溯行军们下达命令。
“难道说你要背叛我吗?”愤怒的情绪令斋藤枝春涨红了脸,鲜红的血丝不满她的眼球,脸上的妆容此刻更显得她气色苍白,着实狼狈。
“啧啧啧,真是丑陋啊,斋藤小姐。”的场静司摇摇头,“靠着歪门邪道的招数,你们斋藤家的气数早就走到头了。”
“关于这一点你也没有资格来说别人吧,的场先生。”夏目贵志扶额,对的场静司的话有些不得不插上一嘴,你的眼睛上所绑着的封印就是的场家也不是什么好家伙的最好的证明啊!
“不一样的,贵志君,我们的场家是有灵魂的,而他们。”的场静司轻嘲着道,“打着大义的名号,实则连自我的灵魂都没了。”
就像是按令行事的被控制了的人偶,精致美丽却不知善恶不知对错,为自我的牺牲而感动的泪流满面,真是讽刺啊。
“的场家主?你怎么会在这里?”织田柳吉插嘴问道,他还记得当初在的场夜宴的时候的场静司和他说的那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