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林谦噗嗤一笑,道:“骗你的。”
她炫耀似的把子弹在手里转了转,道:“这么怕死就实话实说了吧。”
“你叫什么”
女人咬牙报出一个数字,“四九。”
林谦睁大眼睛,道:“那就更巧了,是我生日。”
女人无话可说。
“我记得多年前,王朝编号开头好像都有字母来着你没有吗”
女人哑然。
“我不太喜欢别人骗我,”林谦凑近,道:“尤其是这么拙劣的谎言,我会觉得,我被侮辱了,小姐。”
“宴滟。”女人道:“我叫宴滟。”
“名字真好听。”;林谦说。
她看宴滟神色微动,道:“你是不是想扫倒我,然后把腿架在我的脖子上,”林谦做了一个手势,“这样,拧碎我的脖子”
她敲了敲跪在地上的宴滟的肩膀,道:“其实可以,但我不想再打断你两条腿了,我不喜欢拖人走。”林谦从宴滟的衣服上撕下了几条布料,道:“会止血吗”
子弹都穿过去了,她省了再找刀取子弹的麻烦,顿了几秒,林谦才对方两只手都断了,只能亲手给她包扎。
神色沉静,仿佛在认真的工作,她还贴心地给对方打了一针止血剂,还是从宴滟身上搜出来的。
林谦的神色过于专注,宴滟看了看四周,估算着怎么才能最快跑出这个房间,她的腿微微动了一下。
林谦随手拽下桌布,堵住她的嘴。
然后,枪响。
“不好意思。”林谦歉然一笑,又从她衣服上撕下来一大块。
“我说了,”她道:“别动。”
宴滟脸色惨白,冷汗浸透了衣服。
她现在明白林谦为什么要堵住她的嘴了,不是怕人发现,而是不喜欢惨叫声。
“千万别动。”
她给对方脚踝上的枪伤包扎时打了一个精致的结。
宴滟死死地盯着她。
林谦却会错了意,道:“这个结是我一个朋友教我打的。”她笑了笑,问:“好看吗”
犹如是再精美不过的礼物上的花结。
对方不会回答,对方当然不会回答。
大功告成后她将一枚放进了宴滟的口袋里,她输入了半个小时。
宴滟睁大了眼睛。
还是上次从贺一那拿的。
“没关系,”林谦安抚性地揉了揉宴滟柔软的黑发,像是在逗一只对她亮爪子的猫,“如果你的答案让我满意,我会取出来的。”
宴滟的眼睛充分地表达了自己的情绪。
“如果我不满意,”她并没有直接回答:“你看过去年十一月份上映的电影吗好像叫什么疑云,我忘记了,剧情很老套,简直浪费了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只不过有一个情节我记得很清楚,把植入身体,定时,然后,砰。”低音从她的口中发出,“效果不错,那种感觉好像是血肉飞溅在你的眼前。”
宴滟向后缩了一下。
人对死都有着本能的恐惧,如果对方现在只是把她绑起来说出这样的话,她并不会放在心上,但是林谦之前的三枪给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她知道林谦一定会说到做到,被炸死恐怕会是最柔和的死法。
“对方很大年纪了,是个中年男人,头飞了出来,砸在屏幕上,你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我觉得效果应该比他好。”林谦上下看了看,又道:“我希望威力不大,能让你的头保持完整。”
“你在吓唬小孩。”电脑道。
林谦不置可否,道:“活了”
“信号还是很微弱。”电脑道:“我怕您担心我。”
“你想的真是,”林谦笑了笑,“太周到了。我担心死了。”
电脑:“……”
恕她直言她感受得到林谦的情绪波动,一点担心都没有。
“那个男人的头明明没撞在屏幕上,它在半空炸开了。”电脑纠正道。
林谦拿出两颗糖,先剥了一颗放到自己的嘴里,另一颗则被她送给了宴滟。
“我没多少耐心,”林谦说:“快点,我赶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天写完稿子,凌晨四点半睡的,靠两杯咖—啡—因浓度较高的功能饮料撑了一天的课。
朋友说我从走廊过来的时候脚不沾地,好像飘过去的。
别熬夜!千万别!
昨天一天难受的我都想交代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