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在前面拎着狐之助带路,石切丸抱着审神者和同僚们走在一起,其他的队员们则远远坠在后面,不知道又在聊谁的八卦。
一支烟快要烧尽了,白石终于开口:“为什么打那个医生”他没有接到过事情始末的报告,只能自己猜,不过也不怎么难猜,他脑子一转就摸到了点头绪,“他虐待病人”
狐之助气冲冲地把脑袋从白石的胳膊肘中间挤出来,愤怒地开始控诉冈本的罪行,稀里哗啦把事情从头到尾都倒了个一干二净,白石安静地听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才点点头,“唔”了一声。
他这样漫不经心仿佛听故事一样的态度让狐之助很不高兴,后爪一蹬,硬是从白石这里跳到了后面的烛台切肩膀上。
等到遥遥的能看见本丸的大门了,白石看了眼还落在后面的队员们,忽然伸长了手臂拎起狐之助,抡圆了胳膊把它当成个炮弹扔向大门:“傻狐狸,开门去。”
狐之助并不具备飞行功能,忽然脱离了坚实的踩踏物,全身的毛都耸了起来,不可遏制地发出了高亢凄厉的尖叫,飞向那扇怎么看怎么比它的头要坚硬得多的大门:“救——命——啊!”
遥遥看着狐之助消失在眼前,白石转头,正对上三名付丧神有志一同的看神经病的眼神。
他不由得有点哭笑不得,三两下揉掉手里的烟头,神色变得有点局促,看了一眼被石切丸抱在怀里的青年,沉思几秒,问道:“神宫寺泉”
金色瞳眸的太刀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手按上腰间的刀柄,沉声问:“阁下认识我们的主君”
要是认识的话,为什么任由他在医院里躺了十几年为什么从来没有去看望过他以至于连狐之助都说审神者已经没有亲友了
现在突然冒出来,怎么看都不像是怀着善意的。
白石见药研和烛台切不动声色地将石切丸拦在后面,嗤笑了一声:“……这名字还是我给取的呢。”
这神来一笔把三个付丧神的思绪都弄卡壳了一秒,他们同时想起来狐之助说神宫寺泉并不是审神者的真名,而是将他送来时政的那位大人起的。
所以,那个把神宫寺泉送来时政的人就是白石
他跟审神者是什么关系又为什么……
他们眼里的疑惑和戒备明晃晃地显露在眼睛里,白石看了眼还在后面瞎闹的白痴组员们,言简意赅地说:“我……认识他的母亲,也是受他的母亲所托送这个孩子离开。”
离开
这个词语用的有点微妙。
白石继续放出下一个炸/弹:“他的母亲是时政的第一代审神者之一,战死的。”
第一代审神者虽然时政成立还不到五十年,但是那些刚开始的事情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好像时政从一开始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没有提起时政建立时的故事,也没有人提起审神者已经到了几代。
在官方的忽视下,也没有人会去注意这些。
药研皱紧了眉头:“战死”
审神者战死这种事情……真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时间转换器的使用是很严格的,只有付丧神能借此出阵,审神者作为人类,是不可能和付丧神一起上战场的。
不上战场,哪来的战死一说
白石摆摆手,脸色沉沉:“时政刚建立的时候,审神者可没有这么安全。时间转换器没有完善,结界也不牢固,时政招收的审神者都是顶尖的灵力人才,强到可以跟着付丧神上战场打爆时间溯行军的那种。”
“初期开拓地图时,一半的审神者死在战场上,一部分死在时空乱流里,还有为数不少的一部分……死在本丸里。”
烛台切忍不住出声反驳:“不可能!本丸里有这么多付丧神守卫……”
身为付丧神的本能,让他坚信,就算是情况再恶劣,只要还有一把刀剑存在,就会拼尽一切保护主君。
只要一把刀剑还在……
“都没了。”白石看出了烛台切的言下之意,平静地接上他的话,“整个本丸,几乎是满刀帐,全部战斗至碎刀。”
“所有本丸都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我 的破键盘,好几个按键不灵了,我真是使出捅破键盘的力气才把字打上去,还花了比平常多两三倍的时间,气气。本来想把这段故事写完的,捅键盘捅的我好累,明天写吧……
爱你们哟~给所有小宝贝们一个甜蜜蜜的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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