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蒙, 你果然最聪明!”
江淡竹双眼一亮, 觉得这真是个好主意。
“啊,他们这种人啊,就算让他们生了娇娇软软的小女儿也不会珍惜的, 说不定还会虐待。所以,干脆让他们都生不出孩子来好了。”
秦慧茹心软,要是这一村的人都丧失生育能力, 岂不是到他们这一代为止,这个村子就灭亡了。
她抓住江淡竹的衣袖, “小竹, 不要。”
江淡歪头一笑, “为什么”
“罪不至死。这个惩罚太严重了。”
“不重呀。他们连人都做不好,何谈当人父母更何况,有他们这样的父母, 教出来的孩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就站在门口, 逆着光,神情颇为冷淡,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
“不信的话,您请看,这也是她们的愿望呢。”
江淡竹双手结印, 并指在秦慧茹眼皮上一抹。
秦慧茹睁开眼睛,眼中的世界大变样。
江家村笼罩在一片灰雾之下,而江家村村民的身上,几乎都趴着一到两个女婴, 有的婴孩儿甚至还未成型,还有的头骨碎裂,有的满身污秽。
她们趴在村民的后背,对着他们啃咬。
“啊!”秦慧茹大叫一声,后退几步,眼中流下泪水。
“这些孩子……”
江淡竹扶住她,再次在她眼上一抹,取消了她的阴阳眼,“是他们这几十年来害死的女童。每一个都和他们有血缘关系。”
秦慧茹浑身颤抖的靠在顾建安身上,面色发白,捂着胸口大喘气。
“我拿走了他们的运势,山鬼也不会再庇护他们,就算我不出手,他们迟早也会有这一天,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江淡竹转身看向那些还跪在地上的村民,表情冷漠,“更何况,他们得罪过我。有仇不报可不是我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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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他们坐上车离去,秦慧茹还有些缓不过来。
回到首都后,江淡竹就忙起来,一连几天都没见人影,一同消失的还有谢流云。
秦慧茹好好在家里休养了几天,易尘还给她念了好几次静心咒。
江淡竹和谢流云两人回来的时候,秦慧茹正在教江空青插花,见到俩人手拉手,脸色变了变,又很快恢复自然,算了算了,管不了。
“好看,一会儿这一束拿到我房间去。”江淡竹毫不客气的指着秦慧茹手中的那束花说道。
秦慧茹拍掉她的手,嗔她一眼:“你想的美,这么些天不着家,一回来就像个强盗似的。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喏,我赚钱去了啊!”她从自己的小背包里拿了两大捆钱出来,还有两只玉镯子和一串珍珠项链。
“送您嘛,您别生气了。我又没有出去乱搞,我是去赚钱养家了。”
秦慧茹本来很高兴,听她满嘴跑火车,就忍不住翻白眼给她。
“小姑娘家胡说什么。”
江淡竹振振有词,“我哪里胡说啦。我就是去赚钱了。”
谢流云帮腔,“皎皎说的是真的。前两天我们给国家解决了一个技术上过的难题,这些都是奖金。”
“那这些都是你赚来的呀,我去给你存起来。”
“别啊,他的就是我的。客气什么我都想好怎么花了。花园隔壁那个小院子我看中好久了,您让爷爷去买下来呗。”
顾建安从外面走进来,“买什么”
秦慧茹瞪着她说道:“她要买房子。”
“对啊对啊,我要买房子,买下来改成车库。”
“家里这么大,还不够你折腾”
“哪里大了车子都没有地方停,要停在门外呢。呀回头再说吧,我好饿,我要吃芸豆糕和水煮鱼。”
接下来一个月,江淡竹都很安分。每天下了学就往家里跑,蹲在自己的小书房内不出来。
秦慧茹还以为她转性了,不由得问道:“小竹,你最近很用功呀,是学习上出问题了吗”
江淡竹回答:“没有啊,怎么可能。我会出问题吗不会!”
“那你最近在书房都做什么”
她在袖子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小玉牌来,“刻这个。”
谢流云在一边笑着拆台,“皎皎小时候坐不住,刻阵炼器学的不精通,这小玉牌是她这么长时间来,最成功的一个。”
江淡竹恨恨地瞪着他,恨不得扑上去挠他一顿。
秦慧茹摸着那玉牌赞叹了一回,又惊讶道:“这是……和田玉吧。”
“嗯。”
“你这个败家孩子,这么好的玉你就拿来练手你去柴房找几块木头行不行”秦慧茹心疼坏了。
“木头又没有灵气,刻不成。”
谢流云含笑说:“可以现在木块上练习符文,熟练了之后再刻玉牌。”
江淡竹磨了磨牙,没忍住,扑过去对着他咬。
他有些无奈的挑了挑眉头,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小人儿摘下来,“皎皎,不要咬我。”</p>
“哼,就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