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阮宝宝她想到了一切,却忘了自己的中医堂里面,既么得床,也么得折椅。
于是,在踏进中医堂看清屋内情况的那一瞬间,阮宝宝只觉得自己心都碎了。
她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内心为自己狠狠抹了把辛酸泪:啥都么,更关键的是,还么得钱,就连这条gai上最便宜的酒店宾馆都住不起!
简直心酸!
咬咬牙,阮宝宝打了个地铺,就要将就着应付一晚上。
可惜这样应付的后果却是——一觉醒来,腰酸背痛到直不起来。
实在是熬不住这个痛,阮宝宝扶着墙,从自己的行李中,翻出了一套毫针。
她背对着落地镜撩起衣服,在点燃的酒精灯上用火燎了一下,就准备对着自己的腰上扎下去。
然而她拿着针比划了半天,却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针灸要垂直落针,而她的手根本够不着,还必须得有人帮忙。
阮宝宝眼前一黑:这可咋办!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一道窈窕的身影推门而入,正好与阮宝宝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
阮宝宝:!
娜塔莎:!
反应过来后,阮宝宝也顾不得身上的酸痛,急忙跳起来,就将身上的衣服赶紧放下去。
而娜塔莎也万万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早起想过来看看小可爱的店,却直接看到了这香】艳的一幕。
娜塔莎内心啧啧:果然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只可惜白白嫩嫩的纤腰很快就被衣服挡住,娜塔莎心底仍有些遗憾,面上却不动声色。
不过,虽然衣服挡住了,娜塔莎的脑海里却情不自禁地回味起那天晚上小可爱腰上的触感——软绵绵、又宛若婴儿肌肤般光滑细腻。
当然,这些只是很快地从娜塔莎的脑海里过了一遍。
“你你你!你怎么突然过来了!”阮宝宝一手捏着衣角,一手捏着毫针,只感觉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自在。
这要是任何一个其他人,她都无所谓,可偏偏就是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娜塔莉看到了,这就让她有些别扭。
娜塔莎挑眉,指了指门口,言简意赅:“看病。”
“哎”还有些不自在的阮宝宝懵了一瞬:等等,这是个什么发展!
娜塔莎弯了弯唇角:“你这里不是中医堂吗我感觉自己身体不舒服,就来看看。有问题吗”
“没……”这话说的,阮宝宝也没法儿挑刺。
“那需要我做什么吗”娜塔莎很自在地往屋内的走去,仿佛刚刚发生的意外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她这样的姿态,反而让阮宝宝不好意思继续扭捏下去,心头的不自在也散去了大半。
“你坐在椅子上,手心朝上放在桌上的软垫上就行。我马上过……哎呦!”
阮宝宝一边说着,一边就要过去给她把脉,却一不小心扭到了本就伤着的腰,疼的她一时间只能扶着柜台低声抽气。
见她受伤,娜塔莎赶忙起身,来到她身边,神色微不可查地带上了些许的紧张:“你哪里受伤了是腰吗”
说着,娜塔莎的手就覆了上来,在阮宝宝的腰上小心摸索着给她按了按:“是这里吗”
乍一被摸到了腰上的痒痒肉,阮宝宝强忍着笑意,赶紧制止她:“等一下,娜塔莉你别动!”
娜塔莎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她,一脸的疑惑:“怎么了”
阮宝宝缓了缓,忽然灵机一动:“你帮我拿一下这根针,然后另一只手帮我找下那个痛的地方,我说可以了你就停,用针对准那个点,垂直往下扎。”
疼得太厉害了,阮宝宝也根本顾不上什么其他情绪了,一心只想着。
娜塔莎头一回被人要求拿着针扎人,还是给人治病,这一时间让她有些手足无措起来,甚至担心出问题。
“要不,你实在是伤的很厉害的话,就去医院看看吧。”
相比较自己的医术,娜塔莎还是更愿意相信医院。
不过这次,轮到阮宝宝安慰起她:“不要想太多,没事的,你照着我说的去做,绝对没问题!”
阮宝宝好说歹说,这才让娜塔莎将信将疑地拿起针。娜塔莎一想起这还是她第一次给人针灸,担心这种情绪下去后,随之浮上来的就是兴奋和好奇。
她撩开阮宝宝的衣服,却先被那身白嫩软腻的皮肤闪了眼。
惦记着阮宝宝的腰伤,她赶紧收回所有的注意力,用手指轻轻在她的腰上按了按:“伤在哪儿这儿吗”
阮宝宝闭眼感受着腰上的触感,用语言指引着她:“不对不对,不是这里,往下一点……”
“再往左边一点,再左一点,对对对,然后再往上……”
“好,就是这儿,垂直扎进去就行!不要怕也不要犹豫!干脆利落扎进去才不疼!”
闻言,娜塔莎凝神屏气,对准那个阮宝宝说ok的位置,将手中纤细的针垂直落了下去。</p>
针头刚扎进去皮肤一点点,她就忍不住停了手。